第十一章 剑术

后轻声地说了句“抱歉”，在眼神中带有一丝忧愁，当然辰阳是看不见的。

    辰阳看着老人的背影，随后轻声说道：“老师，如果你有什么想说的话，尽情的说吧，我还是愿意去当个听众的，当然只是局限于自己亲近的人。”

    “我已经是你亲近的人了？”

    “当然，您已经是我的老师了，而且这一生都是。”

    在辰阳说完的那一刻，老人的眼角却不经意间流露出点点泪花。不过老人迅速地就擦掉了，随后摸着手上的青木杖，轻声地说道：“你和他很像，真的太像了。”

    “谁？”辰阳在此刻必须得问出i，这也是为了引导老人将回忆推动下去，否则的话老人会独自一人陷入苦思中。

    “我的另一个徒弟，从他出生的那一刻我便一直都在他的身边，从没有离过身。只有那一次。”

    “哪一次？”

    “一场战斗，在十年前，一切就是发生的那么突然，而他也突然的离开了这个世界。”

    “是吗，那他在最后的时候和你说了什么？”

    “不知道，我忘了，我甚至连他的容貌都快忘了。”

    “是吗，你们在一起相处了几年？”

    “九年，在那九年里我一直都尽心照顾他，传授他这世间的道理，以及想要教会他这‘剑术’。”

    “哦，那他应该很感激你吧。”

    “不。他一句感谢的话也没有对我说过。”

    老人的反驳倒是有些让辰阳感到意外，教了九年的徒弟居然连感谢的话都没有对老师说过，也不知道这人到底是有多么怪的性格。

    “当然，他不说感谢，全部都是因为我教的。”

    老人的这一句话，倒是让辰阳更加吃惊了，自己徒弟不说敬语，居然都是自己的师父教的，现在辰阳对眼前的这个老人的行为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为什么？”不过辰阳还是想要听到后续的情景，所以继续地往下询问道。

    “因为他不能说，他不能对任何人说一点敬语，你懂吗？”

    “不懂。”

    “是吗。”从老人这两个词语中似乎可以听出那里面似乎略微带有点遗憾。“我真切的希望你可以懂得这句话。”

    “什么？”

    刚刚老人似乎太说的小声，让辰阳完全没能听清，以为还是故事的后续，所以辰阳想要追问着。

    “好了，我的故事到这里就没有，很少，很简洁。你有什么想问的？当然我知道你只会对自己感兴趣的事情而关心，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多问点，毕竟有些知识对你可能会有帮助的。”

    辰阳舔了舔嘴唇，随后不经意地笑了一声，但是看了眼老人的背影，随即是立刻摇了摇头。

    “怎么了吗？”老人轻声询问道。

    “我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完老师你的故事后，我的脑海里突然萌发了一个奇怪的念想。”

    “是什么？”

    “算了，我还是觉得太过于浮夸了，不太相信。我还是问一个其他的问题吧，老师，你之前说过的穿越魔法是真的要用心脏吗？”

    老人背对着辰阳点了点头。

    “老师，你能使用这个魔法吗？”

    “不能。”

    “那老师你知道谁会使用这个魔法吗？”

    老人沉默了。

    “老师，你知道是不是？”辰阳再一次地逼问。

    然而老人依旧还是没有回答。

    “算了，我会自己去找的。”辰阳苦笑一声，摇了摇头说道。

    “他是我的徒弟。”

    当老人说完这话后，辰阳的心境立刻便冰冷了下i，难怪刚刚老人没有回答，是因为不想给自己一个打击。辰阳知道老人不会骗自己的，因为没有任何的理由。辰阳此刻开始回忆起自己远在另一个世界的母亲和梅姨，不知道她们现在怎么样，肯定是很着急的。辰阳却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眼角处积攒了点点泪花。

    “好了，今天的你该睡了。”老人转过身i，看着辰阳的眼睛说道。

    “我觉得我还可以继续。”这是辰阳第一次如此强韧的坚持，此前的他从i都是量力而行的，但是当知道老人说的那则消息后，辰阳的心中感到了无比的空寂，他想要多做点事情i满足自己内心。

    “不行，你今天做得已经够多了。”老人也同样坚持了自己态度。

    话一说完，老人便立刻从自己的袖口处拿出盘香，点在了地上，而辰阳在闻到那香味，瞬间身体里的精力消失了一样，直接倒在了杂草上，熟睡了过去。老人看了眼睡着的辰阳，神色尽显温柔。随后老人收回了自己的神色，立刻消失在了牢房中。

    整间牢房都弥漫着盘香味，辰阳一人独自陷入了自己的梦境中，这一切也都显得是那么平静，无法被任何人给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