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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一个王爷,恋爱起来跟大学里的男屌丝也没什么区别嘛。虞兮看着他躺下去的背影想,除了……他更帅一些,是国家……领导人。虞兮被凤逸阳喂完饭心情好了不少,想起国家li
g倒人这五个字,自己先笑了起来。
“我现在又想吃花胶了,起来喂我。”她伸手摇摇凤逸阳的肩。
凤逸阳用鼻子哼了一声,没有理她。
“凤逸阳,我要吃花胶,粥是你喂的,花胶也要。”虞兮人淡如菊,难得调皮起来,跨坐在了凤逸阳的腰上,继续摇他的肩。
凤逸阳起初也不翻身也不动,被她闹得急了,回身钳制住了虞兮的双手,一个反用力把她压在身下。
他幽深的凤眼难得露出些委屈的神色来。
虞兮看着那双眼睛,心里不由地一震。
凤逸阳只是看着她,也不言语。因为白天里的前车之鉴,也不碰她。
虞兮心里一疼,鬼使神差地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柔软的唇瓣对着他坚毅的唇吻了上去,有些青涩,却很主动。
凤逸阳起初不为所动,过了一会儿伸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反客为主起来。
一个绵长的让人血脉喷张的吻,二人谁也再没有心思想些有的没的,满脑子都是占有对方的身体。
后来两人也的确这么做了。
虞兮岔开双腿的那一瞬间,满脑子都是她二十一世纪最喜欢的作家张爱玲小姐在《小团圆》里的浪笔:
“他的头发拂在她的大腿上,毛毵毵的不知道什么野兽的头,兽在幽暗的岩洞里的一线黄泉就饮,汩汩的用舌头卷起来。她是洞口倒挂着的蝙蝠,深山中藏匿的遗民,被侵犯了,被发现了,无助,无告的,有动物在小口小口的啜着她的核心……暴露的恐怖柔和在难忍的愿望里”……
太疯狂了,她已经忘了她要哄他的初衷,而他已经不再需要她来哄。
像一条蛇钻进幽深的潮湿的土地,柔软却有风骨。土地被一寸寸顶开,把蛇紧紧包裹住,蛇略有活动,土地便有感应。
“啊~嗯~”
虞兮难耐地哼出声来,把腿搭在凤逸阳的双肩上,双脚忍不住勾在一起。
凤逸阳苦苦耕耘许久,才从空谷间抬起头来。渐入黄昏的光下,他的唇角挂着一丝银丝,亮闪闪地诱人,虞兮看进眼里,灵**焚,剧烈地抖动了一下。
她到了。
“啊~!”
凤逸阳喂饱了她,又缠着她闹了好一阵,二人才汗津津地各自躺平。
之前的事,像一场闹剧,就这么过去了。
“不许跟斐孤辰眉来眼去。”
凤逸阳喘着粗气仍不忘横她一句。
虞兮的头发已经被汗湿透了,人更是累得几乎虚脱。
“我没有眉来眼去。”她矢口否认,明明是老友重逢的喜悦,怎么让这个家伙想得这么龌龊。
“那也不行,下次我得警告斐孤辰这家伙离我的女人远一些,反正他有把柄我在我手里。”凤逸阳霸道地说,伸手把虞兮搂在怀里。?
虞兮想问有什么把柄,转念想凤逸阳跟醋坛子成精似的,还是先不要问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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