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学校约架,也讲究约定俗成,比如你欺负我,我找人打了你,不管打没打赢,这事就双方扯平,大家偃旗息鼓。
一般再起纠葛,死缠烂打的事很少发生,毕竟,都是学生,本就没有深仇大恨,而且最终闹大了,学校知道,那双方都吃不了兜着走。
......
早上洗漱的时候,聂峰又将后背照了照镜子,那淡淡的疤痕纵横交错,仔细一看如背上写了个“拆”字一般,的确难看之极。
回想起昨天的殴斗,依稀记得大块头在自己背上猛击十余下,自己竟感觉没事一般,也没受什么内外伤。
后来文小兵提起这事,都是一阵唏嘘,佩服聂峰的抗打击能力。
不过具体原因聂峰也不明白,自然也无法解释,只隐隐感觉与背上这个“拆”字或有关系,后背仿佛练了硬气功似的,一身金钟罩铁布衫拳脚不侵。
今天是周末,自己不必去学校,干脆待会去青衣巷,找个纹身店,把这字“漂白”了,聂峰暗想。
现在青少年受西方文化的影响颇深,纹身的很普遍。
在班上,聂峰就知道有两个同学是纹了身的,其中一个是在手臂上纹的“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不过,好像影响不大,每次考试还是有几门功课不及格,呵呵。
还有咱们的足球队,那家伙,左青龙,右白虎,有的还在背上、肋间刻上文言文,警世格言,遇见小国还不是一样被打的屁滚尿流!
外婆已买回来早点,聂峰呼呼的吃了三根油条,喝了大碗豆浆。
“外婆,这两天吃了药身体好些不?”
“老样子,峰儿,外婆的身子底子好呢,你就不用担心了。”外婆安慰道。
“要不再到胡医生那儿去看看,再煎几副中药吧?”
“再看还不是老生常谈,体虚,嗜睡,梦话,再说,老年人了哪没个三疾四病,放心,死不了。”
“外婆,你筋骨好着哩,胡医生说你起码要活百多岁呢!”
外婆抚养自己不易,聂峰是真心盼望外婆长命百岁。
“呵呵,小子,就你会说话。”
......
浣纱河约莫有一丈宽,一两尺深,所以河上的桥梁很少,大部分都是在河中浅滩部位放几块大石头,就成了简易通道。
聂峰过河走进了对岸的青衣巷子。
此时只是早上八九点的时光,人已渐渐多了起来,街道两旁的商铺也陆续开张。
聂峰前后走了两条街,找了间纹身店,准备把背上的“拆字”去掉,可人家一看见他后背纵横交错的疤痕就吓了一大跳,以为黑社会变着法子来收保护费的,想尽办法才把这位大爷请出了店。
看来“漂白计划”短期内无法实现,聂峰便在街上闲逛起来,来到一间挂着妙手回春牌匾的诊所,给外婆煎了两副中药,又到一家小店喝了碗豆腐脑,百无聊赖中,看见一个裁缝店,便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寡妇开的裁缝店,也卖一些成衣,以前聂峰来过几次。
老板娘李寡妇正在里间为客人丈量尺寸,聂峰便检了件衬衣走进更衣室。
“这位大哥,你肩宽,身材魁梧,这套衣服做出来一定适合你了。”李寡妇软糯糯的声音,带点吴侬腔,煞是好听。
“记得要快点,三天后老子要参加一个大人物的聚会。”一个男子的声音。
聂峰忽然一凛,这是大金链子的声音,没想到冤家路窄,世界如此之小,尽然在此相遇!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聂峰握紧双拳,克制住自己激动躁动的心情,轻轻凭住呼吸,侧耳倾听。
李寡妇和大金链子又拉了几句家常,忽然,李寡妇一声惊叫道,“啊,大哥,要不得!”
只听大金链子笑道:“嘻嘻,妹子,三天后来拿衣服哈”,随后便扬长而去。
聂峰牙齿咬的格格作响,禽兽!畜生!这家伙刚才肯定摸了李寡妇的屁股或者胸部,绝对是这两个部位!
你问我咋子晓得,老子观察了好多次,李寡妇身上就这两个地方最丰满,最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