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看兵书。
“琥焰,你回来了。”达奚越说道。
韦琥焰拱手言道:“先生,你让在下假扮皇甫燧杀掉林耽成,这一招实在是太妙了!现在林竟休真的以为他儿子是皇甫燧杀的,还去睿州城抓人了。”
“林竟休抓到皇甫燧了吗?”
“没有,虞盛维的儿子虞末远提前去了皇甫燧家,想把皇甫燧藏到仲孙府,在下还跟踪他们了,不过被虞末远发现了,我还跟他过了几招。”韦琥焰说道。
“虞末远武艺如何?”
“在下与他交手时,他用的是剑,他剑法精妙,确实非同一般。先生,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达奚越笑了笑,说道:“我得去一趟太守府,见见这个林竟休。”
“在下陪先生去。”
“不必了,我自己去就行。”
达奚越来到了太守府的门口,对门吏说道:“劳烦通禀一声,就说渲国人达奚越有事要见林太守。”
门吏言道:“我们太守说了,这几天谁也不见,你请回吧。”
“你进去跟林太守说,我达奚越有办法帮他抓住皇甫燧。”
“你先在此等候,我这就进去通禀。”
过了一会儿,林竟休出来了,对达奚越说道:“达奚先生里边请。”
达奚越跟着林竟休进到了府内,来到了书房。
“先生,你有什么办法能抓住皇甫燧?”林竟休问道。
达奚越言道:“林太守,要想抓到皇甫燧,得先知道他藏在何处。”
“先生,你知道皇甫燧藏在哪里?”
“我不知道,但虞末远知道,肯定是他把皇甫燧藏起来了。”
林竟休苦笑一声,说道:“你说的我都知道,可虞末远就是不说皇甫燧的藏身之地,我能怎么办?”
达奚越捋了捋胡子,说道:“你可以找些武艺高强的人,将虞末远暗中拿下,逼他说出皇甫燧的藏身之地,然后再结果了虞末远。”
林竟休点了点头,言道:“达奚先生,我们之前并不相识,你为何要帮我?”
“很简单,因为我达奚越想结交你这个朋友。林太守,事不宜迟,要立即派人去做。”
“我这就去安排人手。”
“那我就先告辞了,过几天我还会过来。”
虞末远在笙鸣楼买了一坛好酒,想给皇甫燧送去。他刚出笙鸣楼的门,一个酒保追了上来,说道:“虞公子,刚才有个客官让小人将这封书信交到你手上。”
虞末远接过了书信,问道:“酒保,那个人还在里面吗?”
“他已经走了。”
虞末远看了看书信,见上面写着两行字:欲知何人劫杀林耽成,请速至城北桐沧坡。
虞末远收起了信,丢下了酒,翻身上马,策马出了北门,来到了桐沧坡。
虞末远下了马,见四周空无一人。忽然,二十多个黑衣蒙面人从旁边的树林里冲了出来,持刀杀向虞末远。
虞末远面无惧色,他拔出了配剑,与黑衣人厮杀起来。不一会儿,有十几个黑衣人躺下了,虞末远的剑上沾满了鲜血。
活着的黑衣人把虞末远围在了中间,却没有人再敢上前厮杀了。一个黑衣人从后腰上取出一把飞刀,向虞末远射去,虞末远用手接住了飞刀,甩了回去,飞刀扎在了那个人的大腿上,疼的那个人连声惨叫。其余的黑衣人见势不妙,纷纷向北逃了。
中了飞刀的黑衣人也想逃走,但他一条腿被扎伤了,没走几步便栽了个跟头。虞末远走向前去,那人还想举刀迎战,却被虞末远一脚将刀踢飞了。
虞末远用剑指住了黑衣人,问道:“说吧,是谁派你们来的?”
黑衣人紧闭着双眼,一句话也不说。虞末远将剑尖儿抵在了黑衣人的喉咙上,说道:“再不说,你就没命了!快说!”
黑衣人睁开了眼,说道:“我说,是林太守派我们来的。”
“林竟休?怎么会是他?”虞末远有点儿不相信。
“千真万确,林太守想让我们抓住你,逼着你说出皇甫燧的下落,然后再杀了你。”黑衣人说道。
虞末远一拳将黑衣人打晕了,把他扛上了马,牵着马回睿州城了。
韦琥焰听说虞末远没死,问达奚越:“先生,林竟休的人失手了,虞末远还活着。”
达奚越大笑,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说道:“虞末远是死是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从今以后,林竟休和虞盛维将会互生嫌隙,而林竟休将会成为我们的棋子,为我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