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下自有办法。”
“好,多带些随从,路上小心。”
蜓州城在睿州城的正南方向,距离睿州城六百余里。
司徒瞻带着数十个随从快马加鞭赶到了蜓州城,直接来到了刺史府的门口。
“你们是什么人?”门吏问道。
“劳烦你去告诉方使君,就说司徒瞻来了。”
过了一会儿,方零琥快步走到了门口,拱手言道:“司徒先生,真没想到你会来这里,有失远迎啊,里面请。”
“方使君,你我多年未见,在下早就想过来了。”司徒瞻言道。
方零琥领着司徒瞻来到了府内,问道:“司徒先生,你这次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方使君,我先让你看一封奏章。”说着,司徒瞻从怀里掏出了奏章,递给了方零琥。
方零琥看了奏章,脸色大变,额头上满是汗珠,手都在颤抖。
“看完了吗?虞盛维这封奏章上写的是也不是?”司徒瞻问道。
方零琥回道:“虞盛维这是在胡言乱语,他是想陷害我!我没有暗中修造战船,更没有谋反之心!”
“方使君不要急躁,这封奏章天子并没有看到,群臣也未曾知道这件事,是大将军让再下把这封奏章送到使君这里。在下听闻,使君曾经在虞盛维的帐下做过部将,还因为一些小事得罪过他,他这次上奏天子,是想把你置于死地啊。”司徒瞻言道。
方零琥仔细看了一下奏章上的笔迹,他感觉确实是虞盛维所写。
“这个虞盛维也太歹毒了,欺人太甚!不行,我要去睿州城找他。”
司徒瞻说道:“使君你不能去,虞盛维正想除掉你呢,你去了恐怕就回不来了。”
“那我该怎么办?”
“方使君,你可以趁虞盛维不备,率领蜓州将士攻打睿州,生擒虞盛维,把他押到颍荟城去,交给大将军。”
“好啊,虞盛维,你不仁也别怪我不义了。”方零琥决定起兵去攻打睿州,他浑然不知自己中了司徒瞻的离间之计。
司徒瞻言道:“方使君,此事宜早不宜迟,要是起兵晚了,我担心虞盛维会有所准备。”
“嗯,司徒先生,你愿不愿意留下来助我一臂之力?”方零琥问道。
“在下当然愿意。”
“如此甚好,来人,把行军图取来。”
方零琥看着行军地图对司徒瞻说道:“要想攻下睿州城,得先过江攻下瑺口城,瑺口城兵力不少,仅城外的水师大营就有两万人,不好打。”
司徒瞻笑了笑,说道:“其实也不难,咱们先带兵北进,可以派精锐水师乘小船夜袭睿州军的水师大营,定能取胜。”
“好,就依先生之言。”
第二天的晚上,方零琥和司徒瞻率军赶到了大江南岸。
“水师将士们听着,你们现在乘小船出发,直奔睿州军的水师大营,到了那里,烧了他们的大营,记住,行船时不要点火把,以免被睿州军发现,出发吧。”方零琥说道。
水师大营里的睿州军并没有发现危险正在靠近,蜓州军乘着数百艘小船冲进了水师大营,四处放火,睿州军慌乱不已,有的被杀了,有的被烧死了,剩下的都纷纷向大营外逃去,想进到瑺口城里。
曲晏茗正在瑺口城的城头上巡视,他看到水师大营燃起了熊熊大火,知道出了大事。
“曲校尉,水师大营着火了,我们要不要赶过去救火。”一个兵士问道。
曲晏茗摇了摇头,说道:“情况不明,现在不能出去,你速速去太守府,将这件事告诉宁太守。”
“诺!”
蜓州军见睿州军跑了,便追了过去。一群睿州军跑到了瑺口城外,对着城头上的守军大声喊道:“快开城门!快快打开城门!”
“发生了什么事?”曲晏茗大声问道。
城下的兵士回道:“蜓州军杀过来了,他们把水师大营烧了,正在追杀我们,快把城门打开吧。”
“快快打开城门!”曲晏茗大声下令道。
睿州军刚刚进城,蜓州军便杀来了。曲晏茗立即命人关上了城门,并下令守军放箭,击退了蜓州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