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萧妧不敢再耽搁时间,起身将殊兰拖到了屏风后,简单绑了个结之后便不再管殊兰,而是将厢房后的窗户推开,再将一侧昏迷不醒的家丁拖到了窗户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家丁丢到窗外,累得她浑身都起了一层薄汗。
这时厢房外传来阵阵脚步声,似是朝着厢房这处奔来,萧妧一惊,赶忙翻窗而出,顺势将窗户轻轻推上。
“砰!”
厢房屋门猛地被推开,宣平侯府的李管家大手一扬便示意家丁丫鬟搜人,几刹后家丁丫鬟便将屏风后的殊兰拖了出来,因着殊兰是刚悲哀萧妧敲晕的,所以不论用什么法子她都无法在短时间内苏醒,李管家只能先吩咐家丁将其带到前厅去。
“啊!”
厢房忽然传来一声女子尖叫,李管家一惊,快步向声源奔去,只见萧兰猗跌坐在积雪上,纤手微颤,满面痛苦,嘴里时不时溢出些痛苦嘤咛。
李管家未曾见过萧兰猗,但见其衣着打扮不俗,便猜测是位高门贵女,于是便恭恭敬敬地问道:“您是哪家的贵女?”
萧兰猗见有人来了,眸光中立刻泛起了泪光,委委屈屈道:“萧家大姑娘,萧兰猗。”
李管家微微一怔,神情登时微妙了起来,“您怎会在此处?”
言及此,萧兰猗低声啜泣了起来,“我听闻有人说四妹妹在此辱骂老太太,我又气又忧便过来瞧瞧,可方才见了四妹妹,她便将我推到跑开了。”
李管家闻言目光越过了萧兰猗朝着萧兰猗身后望去,积雪上没有一丝一毫痕迹,这附近除了萧兰猗自己的脚印,便没有其他人的脚印。
很显然,萧兰猗在说谎。
李管家心下了然,向身侧的丫鬟递了个眼色,丫鬟赶忙上前扶起萧兰猗。
李管家面露和蔼,语气温和道:“萧大姑娘,请去府里暖阁歇一会儿,府里自有郎中,一会儿便到。”
“多谢。”萧兰猗抽抽噎噎地点了点头,便在丫鬟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离开了。
萧兰猗方走,李管家身侧家丁便上前一步低声问道:“管家,眼下去哪儿搜?”
李管家沉思了片刻才说道:“先不搜了,先告知大娘子。”
待他迈出去两步后,又顿下了脚步,回身指了指两个家丁,“你们俩留在这儿守着,不要让这里被破坏了,余下的人跟我走。”
话分两头,萧妧翻窗离开后便将家丁拖到了林子里,然后便打算回到方才的暖阁,可她走了几步就发现了一个问题。
她连她是怎么来的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知道回去的路?
罢了,走一步算一步吧,总好过在“案发现场”附近待着好。
思及此,萧妧便在宣平侯府里乱逛了起来,她从竹林逛到宅院,从宅院逛到阁楼,甚至路上还遇到些家丁丫鬟,为了避开他们萧妧可是费了不少心思。
就在她绕的头晕转向的时候,忽然听到前方有说话声,她细细听去似乎不像是丫鬟间的交谈,难道她已经到了前厅附近了?
“周郎,我好想你呜呜呜……”
“丽儿再忍忍,过些日子我便能娶你了。”
???
萧妧脊背一僵,面露几分尴尬,她这是撞见了偷情?
她可没有听人墙角的恶习,还是赶紧离开的好,但她刚迈出去一步,只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怒喝。
“谁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