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可能,目暮警官我觉得昨天来闹事的那帮小混混很可疑,他们既是熟人,也可能里面有人记恨着死者。”我说道。
“好,高木,把那几个小混混给我带过来。”
高木警官接收到指令后,出发找人了。趁高木警官还没有回来,我们几个来到修理厂内,此时已经一片狼藉,这是柯南在地上找到了一个被烧毁的怀表,我接过来一看,心想:这东西好眼熟啊,感觉好像在那里见过。
就在这时,那三个嫌疑人来了。
“请你们都说明一下案发十点你们都在哪里?还有你们的名字?”
第一个是带着白帽的瘦瘦高高的男子,说:“我叫川口松平,我昨晚在酒吧和两个女友喝酒。”
“你有不在场证明吗?”
“有,你可以去那家多德式酒吧问一问我的女友就知道我有不在场证明。”
“高木,马上叫人去问。”
第二个是肤色有点黑的男子,说:“我叫坂本史口,我昨天打算返回大阪的,反正森威那小子也没什么事找我来,结果编辑打电话来说,要我在东京出差。”
“你有不在场证明吗?”
“有,你可以打电话给我编辑就知道我工作到晚上十点才休息。来,这是编辑的电话。”
第三个是一个又白又胖的胖子,说:“我叫森古秒,我是森威集团的项目总监,我昨天陪我的女朋友荣子在吃饭,如果你要不在场证明,这是荣子的电话。”
“高木,打电话。”
三个嫌疑人都有不在场证明,这件案子变得十分棘手,目暮警官也一时半会儿想不通。
这时,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我说:“目暮警官,我刚才在案发现场捡到了一个怀表,我可以确定这是森古先生的没错。”
“什么!”目暮警官接过怀表,表的外面被烧得已经黑掉了,但是表里基本上还是好的,只是指针已经停掉了,刚好停在十点上。
“森古先生,这你怎么解释,怀表的指针停在十点上面,这说明你在晚上十点来到这里,对吧?”
面对目暮警官的质问,森古先生说:“拜托,你怎么知道一定是晚上十点,有可能早上十点就停了,只是我没有注意呢。”
就在这时,柯南利用手表发射了一根麻醉针,原本是打向小五郎的,可是我碰巧走到两人之间,麻醉针打到了我,在跳起那种舞蹈后,我便晕倒在修理厂的墙边,这种情况简单称为沉睡的吉田老师。
“你怎么了,吉田先生?”目暮警官疑惑道。
“因为灵光一现,我突然明白了,目暮警官,凶手就是你——森古先生!”
“吉田先生,你怎么这么说啊,怀表不一定是在晚上停的,有可能早上就停了。”目暮警官说道。
“不对,怀表就是在晚上停的,而且我还有绝对性的证据,目暮警官,你有没有看见焦尸旁边掉落了一个烟蒂,要说是巧合那也太巧了,而且仔细看的话,可以发现这和你裤子口袋里的烟是同一个牌子。”
“你就凭一个烟蒂,就认为我是凶手,有可能是昨天早上我丢的呢?”森古先生不满道。
“昨天早上你的位置可是在门口绝不再这里,而且我亲眼看见你根本没有进来,再加上如果是昨天早上丢的,清理工早就扫掉了,所以一定是昨天晚上,你杀害死者时,掉下来的。”
“我想你的犯案过程应该是这样的,你先把死者叫到这里,接着打晕他,然后点火烧死他,事后你为了不在场证明,就随便约了个女生出来吃饭,以混摇警方调查。”
“目暮警官,荣子小姐的电话是空号。”高木警官说。
“什么!”
“看来你根本没有什么女朋友,一切都是假的。”
“真亏你想得到,其实你们早晚会发现荣子小姐的电话是空号,因为她早在五年前就过世了,就是被这个渣男害死的。”
“所以你就杀了他。”
“这个家伙把荣子从我身边抢走,在和荣子交往了半年,他花光了荣子全部的财产,就把荣子甩了,荣子因为想不开就跳楼自杀了,昨天中午,我看见他又在勾搭女同事,我心里就一肚子火,所以就打电话把他叫出来除掉了他。”森古先生说道。
不久,森古先生被警方带走了,这场案件也圆满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