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却是保命重要。
阚崖对着众人一抱拳,微微欠身,“感谢各位。”
众人自然是愧对于这一礼,只是阚崖夫妇的德行感化了他们,才出手相助。
“分内之事,分内之事。”
看到阚凡之与众人打的火热,南宫狄不禁有些不忿,像南宫狄这般虚伪之人,自然是最最渴望众人的仰慕,可是此刻众人的目光却都聚集在阚崖身上,这样他很不爽!
“呵呵,你可算醒了!我就知道,最后还是我们之间的战斗决定这机缘的归属。”南宫狄尖细的手指指了指帷帐顶上的微微发光的绣球。
然后南宫狄故作惊讶的用他那煞白的不像话的手掌捂住嘴巴,“奥对!还有啊~他们的性命!哈哈哈哈哈!”
大橘撇撇嘴,“他怎么说话阴阳怪气的,好像那魔教岳不群!阚崖!打他!”
阚崖自然也早就对南宫狄的所作所为气愤了很久了,自然是说动手就动手,抬手招出了自己的琉璃剑,三步并作两步便要刺向南宫狄的面门。
可是南宫狄也不是泛泛之辈,抬手将自己的折扇打开,看似寻常的折扇实则暗藏玄机,每支扇骨都是由精钢打造,足以抵挡阚崖这一剑。
“duang!”
一声铁器撞击的嗡鸣声响起,南宫狄稳稳的挡下了这看似危机的一剑。
两人旋即真正的站在一起,按理说两人都是刚刚获得炼气之境,按理说都应该运用生疏,可是那南宫狄却如同炼气境多年的老手,对于体外灵力的把控显得游刃有余,甚至相较于常鸿也有过之不不及。
就在南宫狄逐渐占据上风之时,阚崖大喝一声:“天华剑诀第二式:螣蛇!”
阚崖话音刚落,只见阚崖手中的剑经过某种特殊的挥击频路似乎变得柔软无比。此招在南宫狄眼里好像哪里都没剑但又哪里都有剑。
密密麻麻的剑尖,横七竖八的剑刃照的南宫狄隐隐有晕眩之感。
都是初入炼气,若是能用出像天华剑诀如此高深的剑招,自然是占得先机。
大橘惊叹:“你是何时领悟了这天华剑诀第二式?”
“虽说我四年前就领悟了天华剑诀第一式:天乙,可是这第二式哪怕我修习了整整四年也未见成效。但是就在刚刚,我昏迷的那一会,我的神识潜在中研习了无数次,终于练就这越级对敌的天华剑诀第二式。”眼看夺得先机的阚崖也不介意分神解答一下自己大儿子的问题!
可是异变突生,南宫狄居然阴沉一笑,“不错嘛,还有心思聊天?”
“后土魔变!”
瞬间南宫狄的身上就冒出了类似地狱中的紫幽业火,再加上他那浸满鲜血的长袍,俨然就是一尊魔神降世。
众人惊呼:“灵技!南宫狄刚入炼气,不仅运用灵力的手法娴熟,甚至还领悟了灵技?!”
听到众人的惊讶与赞叹,南宫狄有一次癫笑了起来,“桀桀桀,没想到吧,我早在数年前便已经是伐精大圆满。这几年虽在隐忍,可却不能说全无收获。炼气的一切我早已在心中演变了无数次,自然手到擒来!”
阚崖自然知道,南宫狄身上的魔焰,自己就算沾染一点也会受伤,到时候自己的修为恐怕又要溢散出去。
就在阚崖忌惮南宫狄正一筹莫展只能畏畏缩缩的躲避时,大橘发声了:“阚崖莫慌,我突然记起破元老贼说他把自己最喜欢佩剑放在了他最惋惜的女儿枕边。后来听说我特别需要那剑,便不知去了何处给我取来了。”
阚崖也听了大橘的话也逐渐冷静了下来,不断地躲闪着南宫狄的攻击,顺便与大橘交流:“你的意思是说?他这最惋惜的女儿便是这墓穴的主人?”
“应该没错!”
“可是,逝者为大,我们总不能......”
大橘一拍脑门:“害!你都快成逝者了还在乎这个?反正都是我的,先拿来用用又如何呢?”
狗系统:“你是想拿前朝的剑斩本朝的官?分明是造反!”
“呸呸呸,这是用本朝的剑斩前朝余孽!只不过我们在前朝而已。”
一开口就是老哲学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