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我希望常常能看到星空。”阿里木说着竟有些激动,显得语无伦次。
古露眸中闪过一抹讶异。心想,我们才见过几次面啦,竟如此“见面熟”?凭什么要常来,不管我欢迎不欢迎吗?唉,理解理解,爱屋及乌嘛,谁让叶星空和她儿子长得这么像。一个阔家太太能像求着别人说话,已经顾不上什么颜面不颜面,换位思考的话,如果是自己,并不比她把持得好。
古露善解人意地道了一句场面上的话:“只要您不嫌弃寒舍,欢迎您随时来!我给您留个号码吧,担心您来时,我们不在呢!方便联系!”
古露的话,像春风化雨润物细无声,暖尽阿里木心里,见古露满脸真诚,顿感欣慰,拿出手机互存了号码。
屋内的叶星空站在门口望着她俩在广场散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屋,默默又返回里屋,在茶几一旁的空地上坐下,研究随身之物铁器,琢磨并转动着一些小零部件。
和古露一席谈之后,阿里木像是扫走了“阴霾密布”,心情好了许多。眼睛看了一眼古露租住的房舍,又将视线转向古露,说道:“这个时间点了,我请你们俩喝早茶,可以吗?”
古露手臂轻摆,不自在的回道:“不了,谭太太,我、我待会儿还有事儿呢!”推托的言语上有些不顺畅,说出的理由有些牵强,言下之意,是叫她不要客气,何况又没为她阿里木做什么,怎能受人的不敬之请呢。
阿里木嘴角轻提,温和的笑了笑,她体谅年轻人对不熟之人交际的场面推脱之语,说道:好吧,那我们下次约!”语调果断的收尾,语气带有些老来俏,好像刚刚并没有发生什么伤心流泪的失态事。
她顿了顿,皱眉已疏散,情绪修复如常,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嘴角上扬着恰到好处的弧度:“你这丫头,我看着就喜欢。呵呵,嗯对了,下次请不要称呼我谭太太,有些生分,可以叫我木姨。”
古露眉眼含羞合,顺着话的意思,礼貌的喊了声:“木姨!”
阿里木顿刻高兴得合不拢嘴,点了点头。临别前道了声:“生活上有困难尽管和木姨说,阿~?”
古露迟疑一下,不忍伤谭太太的心,附和点头回应。
“那打搅你了,你还有事要忙,告辞了,再联系,谢谢你了!”阿里木谦逊地同古露道别。正好已经步行至广场公路旁,李德开的车很快转了过来,稳稳的停在了阿里木旁边。直到上车,阿里木嘴里还在一个劲的道谢。
古露礼节有数的回敬不客气。
朝阳升起时,水泥地温有些“袭”人,古露望着阿里木坐着灰色越野车呼啸驶离,直至消失视野。
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像是完成了一项大工作似的。
沿着广场路向出租屋走去。在走的路上,嘴里还在碎碎念:“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就这么简单的结识了传说中的贵人?!噫,不过人家看上去是怪可怜的母亲。”摇了摇头轻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