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粟嫣然现在比任何人都知道,她决不能想男人。
尤其那俩男人,陌生,而且浑身还充满了邪恶。
她宁可死——为什么,她只想男人,却想不到去死呢?
这就是朱颜。
朱颜蛊毒发作时,哪怕是神仙,也想不到去死,只会想男人。
男人,在哪儿?
就在门外。
粟嫣然用力拍打着门,腻声让他们进来。
他们不进来。
她哭了。
哭声中,咬破了嘴唇。
新鲜的血腥气息,让朱颜蛊毒的毒性,活跃到了极致。
她慢慢的,宽衣,解带。
她把衣服鞋子,摆放的整整齐齐,上了床。
终于,就在粟嫣然从枕头下,看到一些闺房道具——门开了。
她缓缓的回头,看到了高铁。
这不是幻觉。
粟嫣然敢保证,她始终处在绝对清醒状态下。
事实上,朱颜蛊毒发作后,她最先想到的男人,就是高铁。
她在拍打着房门,轻轻的哭泣时,喊卡卡他们快点进来时,也是在喊高铁。
只是,她的廉耻心,让她发音模糊。
要不然,卡卡——唉,还是别提那个可怜孩子了。
愿他们的主,能从地狱里把他们带到天堂。
看到高铁后,粟嫣然不去想他怎么来了,那俩黑衣人呢,她怎么会变成这样子了。
高铁来了,这就足够。
她甚至都没说话,只是回头看着高铁,轻咬着唇,就像在青山矿坑内,被这厮戏弄时那样,缓缓摇晃着那轮雪月,发出了无声的邀请。
现在的粟嫣然,就像表面上平静,实则暗流涌动的海水。
只要被男人占有,她就会立即如痴如醉,更如魔。
朱颜蛊毒,能激发出她骨子最深处的淫、荡因子。
高铁走了过来,坐在床沿上,伸手把她抱在了怀里。
粟嫣然静静的望着他,依旧没说话,可眉梢眼角、尤其双眸中绽放出的风情,能让铁棍变软——
“粟嫣然,你中了毒。蛊毒。蛊毒的名字,叫朱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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