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红。
“好像已经从悲伤中走出来了。娘说的真对!爱情是治疗一切悲伤最好的良药!”河平咯咯笑了起来。
“你说什么呢?我不在家,娘就教你这些乱七八糟的?”
“什么乱七八糟啊!这才是真学问!郭媛就是最好的证明!”河平叫了起来。
“说说,你们都说什么了?你在哪儿找到她的?”耿贶感兴趣了。
“你猜!你也不算笨,应该能猜到我在哪儿找到她的吧,呵呵!”河平卖关子。
“边谷?”耿贶略一思索。
“嗯!不错!真是个聪明娃!”
“她跟居初在一起了?”
“嗯!我去的时候,他俩正在祭拜居初的母亲。居初把她照料的很好,他们打算一起浪迹江湖,仗剑天涯!”
“那就好!可这簪子是怎么回事?”耿贶听说郭媛从伤痛中走出来,略略放心。
“我跟她结了姐妹,我是姐姐,她是妹妹。我们互换了信物。”
“停停停!你拿我的玉簪跟她换了这破金簪?”耿贶一下子明白了。
“破吗?我看一点不破啊!”河平故作惊讶地欣赏手上那枚簪子,“过年回长安了,去瑰宝斋修修就好。这簪子挺漂亮的。你不要,我自己戴。”
河平把簪子在自己头上比划着。
“哎!修好了,你戴吧!我心里可装不下两个人。我戴这个好了。”耿贶说着,把一个筷子插到发髻上。
“哈哈哈!”河平笑出了眼泪,亲热地挽住了耿贶的胳膊。
“还有啊,我把那枚同心结送给居初了......”河平开心地跟耿贶诉说居初和郭媛的事,耿贶心里一块石头终于落地。
一个多月过去了,耿贶身体好转,急着赶快回任所,新任的西部都尉已经亲自来拜见了老爹,也希望耿贶身体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早回宁县。
“贶儿,新任都尉张将军戎马一生,虽无显著战功,但经验丰富,德高望重,你要尊重他。他年事已高,不会太管军务,更多的担子都要压在你的身上。你要跟着他多学,勤问,多历练。”耿小凡给儿子送行,殷殷嘱托。
“儿子记下了!”
“还有啊!也别老贪玩,有时间了多陪陪河平。哎!娘真舍不得她去那么远。”柳菲儿拉着河平的手,也开始抹眼泪。
“怎么说的跟生离死别似的,我保证,每月都带河平回来一趟,住上两天。这你们可放心了?”耿贶保证。
张都尉真的放手让耿贶大胆管军,耿贶也终于说服各方,带着西部都尉的将士加入了修河渠的队伍。
一切进展顺利,耿贶没了那么多烦心事,总是趁着天气好的时候,带着河平纵马驰骋,往来两地,一家人小日子过得非常滋润。
白水渠终于按照耿小凡的预期完成了,极大地促进了上谷,尤其是沮阳的农耕、渔牧生产。伴随着耿小凡的一系列“经济体制”改革,上谷百姓日子日渐好转,呈现出一片欣欣向荣的生机。
与耿小凡的得意想比,王静嫣的日子却不太好。
元寿元年春上,她大病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