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定要弄个澡堂子!有热水的,带屋顶的。
见老族长看过来,黄添也是笑说道:“我头一次见这样的大场面,以后洗吧洗吧的就习惯了”
老族长笑笑没说什么。
大周给扔过来一个瓢之后,便将注意力放在其他孩子身上。反正祭祀节日,一个人都跑不掉,全部洗干净。
很多平日里不修边幅跟乞丐似的一些人,都将自己收拾得很妥帖,即便穿的粗布不好,还有破洞,但好在干净,头发不管长短也都梳理过。
到了祭祀前还有一段时间,各家洗漱好后就回家吃过午饭注意了,祭祀活动要等到晚上才举办,现在他们也没去河边捕鱼,更不要说去狩猎了,大家都很放松有老人睡不着在屋外三五人聚集聊天,老族长和大周,黄添旺财,则在大厅外面晒着太阳,难得有这样的时光,他们是忙里偷闲啊,其他人嘛,为了晚上的狂欢,自然是睡觉休息,有人会通知,他们并不担心会错过祭祀节日。
微风从远处经过雪山,丛林,草原吹来,不冷不热,正适合开趴体。
张子冻询问老族长后,得到默许后开始用兽皮鼓击打,叫醒还在沉睡的少数人,部落各个木屋的人都去叫醒家里的懒虫,小强妈对着的小强说道:“好了,懒虫,起来起来,收拾一下准备参加祭祀!”
小强揉揉眼睛应答着,黄添被鼓声惊醒,看到张子冻的时候差点没认出来,现在的张子冻头上戴着不是道是什么野兽的角,脖子上戴着好几条兽骨项链,身上披着的兽皮披风也不是平时的那种,兽皮上的花纹很清晰,毛像一根根钢针似的,看着并不那么柔顺。应该是哪种凶猛野兽的。
除了穿着之外,张子冻的脸上还用植物颜料画了花纹,额头、鼻子、下巴都画了。每次狩猎队出去的时候,战士们脸上也是画的这种。虽然狩猎之前在脸上画画似乎成了一种传统、一种仪式,而现在,祭祀活动也一样。
认真来讲,黄添是实事上的第一次参加部落的祭祀活动,他在这个地方还在昏迷之时,冬去春来,部落举行过一次,而醒来的时候,祭祀活动已经过了,所以脑子里并没有相关的记忆。很新奇的感觉。
部落不管男女老幼,对于祭祀活动还是很积极的,因为这样的活动是全部落动员,不管是住在石窟里的伤残老兵,还是近山脚区木屋里的人,不管是强壮的战士,还是嗷嗷待哺的婴孩,都会参加。
祭祀是象征,也是部落有事情出现大事的狂欢。
祭祀的地点就在议事大厅的空地上,地方够大,也足够安全。
黄添看着走来的众人,脸上有了一丝丝过年的喜悦。
天色暗了下来,黑夜很快会降临,本来春天活跃起来的夜莺,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今晚黄添是一点都没听到他们的歌声。
聚集的人们,黄添也看到他们也都是“盛装打扮”。头上戴鹿角、牛角、羽毛等等,还有一些认不出是啥玩意儿的头饰,脖子上是一个比一个狰狞的项链,瞧人家兽牙项链上的兽牙,比现代化妆舞会弄得还有特色。
狩猎战士们脸上还画着跟张子冻一样的图案,还看到古筝今天的装扮,她头上插着的五彩缤纷的大大的鸟毛,脖子上戴着数条骨链,腰上围着像是某种鱼皮一般的腰带,花纹特别斑斓,皮裙上缀着一条条骨饰,走动的时候骨饰之间的碰撞发出咔咔的声音。
老族长拉着黄添说古筝那可是是一个很强悍的女战士,在部落有些地位。
周围聚集的男女在看到古筝战士身上的装饰之后,脸上既有有羡慕,也有崇敬之色。
相比之下,黄添像是一只弱鸡站在一群强壮的人中间。还好旺财给他争了口气。因为他是部落里最大的那只?
黄添也注意到了部落里的孩子,那些孩子的装扮也跟大人们很像,只是给黄添的视觉冲击没大人们那么大而已。不过仔细观察可以发现,年龄越往上,那里生活的孩子们戴着的装饰越就越接近大人的装扮。
跟古筝女走在一起的孩子,也就是和张子冻的孩子,神气十足,旁边其他小兔崽子们都双眼放光,是羡慕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