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阳高照,绿意葱葱的新郑城外,官道上人流稀少,此刻不远处一阵马蹄声,参杂着一些鞭子抽打的声音,仔细辨别,就能知道朝着这里过来的是一辆马车,还是一辆豪华的马车。
鞭子的声音很轻,说明对方的马匹很听话,经过的严格的训练,赶车的人声音也很轻,但是中气十足,说明对方是一个高手,一个高手作为车夫,那么车中的人必然是一位贵客,作为一个有钱有权的贵客所乘坐的马车自然是豪华的马车。
可是当那辆马车走进后,看到马车的人失望了,原本以为可以见到一辆豪华马车,这样也能跪地要一些求生资源,作为赶路的两位衣衫褴褛的人能遇到一个好心的富商是今天活着这几天活下去的希望,可是这次他们失望了,那辆马车很平凡,没有想象中的豪华,就是之前遇到的牛车都要比这马车豪华不好几倍,虽然马车没有那么豪华,但是两人依旧跪在了路边,希望马车路过的时候里边的人施舍一些食物,要是能施舍一些钱财,那自己一定会感谢对方八辈祖宗。
盖聂眼中没有意思的懈怠,一路上的风吹草动都在他的眼中,即便是看不见的地方,依旧能被他感知,他的耳朵可以听到几公里外的声音,早在几里外他就注意到了这里的情况,还以为是两个赶路的普通人,没想到竟然是衣衫褴褛的难民,马车也是慢了下来,而刺客耳边传来一个声音,说道:怎么了?
盖聂回答道:是难民。
而此刻马车中的人通过马车的帘子看到了两个跪地的少年,一个年龄长一些,莫约十一二岁,一个却只有两三岁。
那个小一点的少年抬头看了马车帘后的人一眼,眼中满是不屈,而大一点的少年一把拉住小少年的头,让其经量放低一些,而自己更是不敢抬头,额头几乎磕在了地上,那下过雨的路面全是烂泥,那泥泞占了少年一身,同样占了少年一额头,不过至始至终少年都没有抬头看马车。
坐在马车中的人看着眼前的一幕,在那个两三岁的孩子身上他看到了自己的同年,他淡淡的说道:给他们一些食物。
马车离开了,两个少年一左一右的看着远去的马车,小一点的少年嘴角残留着一点碎渣,那是马车中的人给他们的饼,少年看着自己的哥哥,嘴里吃着饼含糊的说道:哥哥!终有一天我也要坐在那马车里。
而大一点的少年难得的没有说话,不过眼中还是很疲惫,他似乎走到了尽头。
新郑来了一辆马车,一辆看似普通却不普通的马车,普通是它的外观很普通,但是有人特意观察的话就能看到这马车只是伪装的很普通,马车的每一个构建都很完美,一看就知道是很高超的工匠打造的,而且马车虽然很小,但是所压的车辙印子很深,这说明马车的用料很足,是那种类似精铁的好木材,至于里边加装了青铜没有外表很难看出。
为何我有如此的断定。那是因为马车很小,一看就是代步的马车,而不是拉货的马车,而这样的马车来往韩国新郑的一年下来也有不少,不过在这个时候来的却不同寻常,其一是前几天韩王加强了新郑的巡逻,白亦非已经好几天没有出现在朝堂了,虽然作为血衣侯的他很少出现在朝堂,但是传言前几天白亦非带剑入朝,而且传言血衣堡进了贼,丢了侯爷最重要的东西,所以这段时间巡逻的大多是血衣侯的白甲军。其二则是天泽被放了出来,还是大将军亲自下的令缉拿天泽几人,可是效果甚微。
于是很多常年在新郑做生意的人暂时都离开了新郑,所以这段时间外出的人很多,可是进来的人很少,尤其是坐着如此低调豪华的马车的贵人。
检查的格外严格,几乎是要求说出来处,而此刻盖聂看着眼前的一群白甲军检查入城之人更是头大,本想就此远离城门,暂时住在城外,可是没有听到马车中人的话,这时一个身穿锦衣的少年出现在了不远处,盖聂一眼就看出了来人,正是好多年不见的张云。
而盖聂没有打招呼,毕竟他可记得现在张云可是秦国通缉要犯,尤其的丞相吕不韦更是要求罗网见到就乱刀砍死,盖聂不声张,可是张云却径直走了过来,隔...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