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烽霖不着痕迹的推开她碍眼的手,更是避讳被她接触似的,退后了一小步。
江夫人执着的扑上前,再一次紧紧的拽紧了他的裤脚,说的声情并茂,“她还怀着孩子啊,沈三爷,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好不好?我以后一定老老实实做人,不再做这种诨事了。”
沈烽霖目光犀利的落在她的手指头上,道:“放开。”
江夫人不肯放弃,两眼哭的又红又肿,一夜未眠过后的声音又干又涩,她哭喊着,哭的撕心裂肺,“您已经毁了她的清白,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您放过她好不好?”
“这是怎么回事?”江父从电梯里刚出来就看见了这闹腾的一幕,急忙三步并作两步的跑来。
江夫人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拉住江父的手,激动的说着:“老爷您也求求沈三爷,求求他放过咱们清河,她真的受不得一点刺激了。”
江父听得云里雾里,不明就里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大清早闹什么?是嫌咱们江家还不够丢脸吗?”
“沈三爷派人把咱们清河带走了。”江夫人急的心跳如鼓,她几乎都快失去了镇定,顺着墙就滑坐在地上,像极了孤苦无依的失独老人。
江父神色一凛,将目光投掷到一旁不承认也不反驳的男人身上,下意识的问,“三爷,我夫人说的可是真的?”
沈烽霖直言不讳道:“她咎由自取。”
江父加重音量,“沈三爷,我们江家是高攀不起你们沈家,可是清河毕竟是我的女儿,她犯了什么错,由我这个父亲担着教育就行,请您高抬贵手不要再掺和我们江家自己的家事。”
“我不过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礼尚往来而已。”
“沈三爷,不知道我家清河又是哪里得罪了您,让您这般呕心沥血的想要毁掉她。”江父压抑着怒火,如果不是顾及对方的身份,怕是早已与他撕破脸,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江董事长难道心里没有数?”沈烽霖反问。
江来目色一沉,回头看了一眼跌坐在地上哭天喊地恨不得搞得人尽皆知的妇人。
江夫人知道江父在注意自己,这下子哭的更是撕心裂肺,简直是把委屈演绎的入木三分,她无助的双手捧在心口处,自言自语的说着:“我一个一条腿都踏进棺材的人不怕死,你们要杀要剐要报复冲我来,清河她是无辜的,她只是想要追求自己的幸福,哪里错了?”
江来摇了摇头,始终是于心不忍,他道:“沈三爷,求求您高抬贵手放过小女一条生路,我们江家愿意退出京城。”
沈烽霖面上的从容微微一僵,“江董事长这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这次因为清河的那件事让沈家颜面无存,以后怕是会受人诟病,我们江家愿意放弃京城市场,退居二线,我已经通知了公司所有高管,一个月后搬迁。”
“……”江夫人这下子连哭都哭不出来了,这京城可是一处金窝,有多少人挤破脑袋都想着挤进来,他这个老头子是老糊涂了吗?
江父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目光凝重的看向缄默不语的男人,道:“沈三爷不用再赶尽杀绝,我会带走清河,这辈子都不会让她再踏入京城一步,请您放过她。”
“江董事长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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