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咱们吗?”
“大人物有把柄在咱们手里,怎么不能容咱们,嘿嘿!”老僧笑道。
“可惜咱们的基业!”田九成叹息道,“极乐寺经营了许多年,如今一朝毁灭!”
“官兵走了,咱们再回去就是!”老僧冷笑道,“找不到咱们,官兵和锦衣卫必然对咱们的信徒动手。他们的德行你还不知道,刮地三尺杀良冒功,到时候信徒们对官府更加痛恨,等风头过去,咱们登高一呼,嘿嘿!”
“朝廷以为抓住咱们就行了?蠢蛋!”
“教中各骨干都藏身于民,他们怎么抓?”
“离开那极乐寺,只要你我人还在,教中的兄弟们就有主心骨。”
“我不是说这个!”田九成继续叹息一声,“此去西安,我总觉不是个好的选择。我虽没什么见识,可当初师兄你说和那位大人物联合的时候,我就知道是与虎谋皮。师兄,咱们是见不得光的呀!”
“您跟他们合作,他们转头就能收拾了咱们!”
老僧的表情也凝重起来,“可若不和他们合作,咱们永远都是小打小闹!年月变了,再想和以前一样起事越来越难。”
“咱们背后,必须有大势力才能保平安!”
说着,老僧看看田九成,“你也不必多心了,我吩咐兄弟们化整为零,先都潜伏起来。一切,等这次风头过去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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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安的秋比京城要冷得多,早上起来窗边一层落叶,池塘里的水似乎都凝固了一般。
毛骧用冷水洗了脸,冰冷的感觉让他浑身毛孔张开。
这是西安城的一处上等客栈,单独的一个院落,雅致得如同富贵人家的后宅一般。
梳洗之后,他用毛巾用力的擦着头发。
忽然,他的动作停住,飞快的把毛巾缠绕在自己的手臂之上,然后如豹子一般,直接蹿上了房顶,张开手臂。
哗啦啦,一只神俊的海东青从天而降。
巨大的翅膀张开,俯冲而来,准确的落在毛骧缠绕着毛巾的手臂上。然后,讨好的用头蹭蹭毛骧的肩膀。
“累了吧!给你准备了羔羊肉!”
毛骧的脸上罕见的露出人情,然后架着胳膊上的海东青翻身落地。
随后他在海东青脚上发现一张绑着的布条,伸手解下来展开。
“自先生到秦,王府共出入三十六人.........”
毛骧默默的看着手中带字的布条,把上面的话都记在心里。
随后,他把海东青放在桌上,亲手拿起小刀,把客栈伙计在清晨给他送来的,新鲜的羔羊肉切成细条。
然后一条条的喂给海东青,抚摸它的头顶。
接着,他把带字的布条烧毁。
同时也拿出一张干净的布条,用笔写道。
“查,都去往何处,见何人?”
“另,王府最近人远出入,为何不报?”
等那海东青吃完了,他把布条好好的绑好,然后架在胳膊上,奋力一震。
海东青翱翔天空,渐渐消失不见。
“没有任何人,能瞒过青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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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去相亲我就是傻逼。
我真跟傻逼一样一样的,我他妈吃撑了去讨好谁?
社会这么乱,装纯给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