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就不对了。”
夏锦繁暗暗松了一口气,谁知那谭怀玠又开口了:“这哪里需要第五个人在,我难道不既是外人又是证人吗?”
夏锦繁险些当即昏死过去,眼前黑了好半晌才缓过来,对着余靖宁道:“世子爷你究竟想如何?”
余靖宁在她耳边小声道:“给夏姑娘两条路,第一,把你想污蔑我妹妹的话全都咽下去,我现在松开你,你自己回席上。第二,咱们俩就这么待着,一直等到夏二姑娘或是甚么旁的人来寻你,你若是等不及,谭二郎现在就去叫人。”
夏锦繁脸上红红白白了好一阵,那张皮笑又不笑的画皮彻底跨了下来:“你松开我,我自己回去。”
拉长脸的余靖宁这会儿反倒是笑了一声:“但愿夏姑娘守信用。今日事出有因多有得罪,余某不胜惶恐。”说罢这才松开了手,退出两步去,“夏姑娘请罢。”
余靖宁手劲大,夏锦繁手腕一圈都被他捏红了,如今正疼得厉害,她顾不得这个,扯扯袖子遮住手腕,慌不择路逃走了。
余靖宁瞧着逃走的夏锦繁的背影,冷笑了三声,回过头来看余知葳。
说实在的,余靖宁方才的举动不仅吓着了夏锦繁,同时吓着了余知葳。她也从不曾想过余靖宁还能做出这样的事儿来,愣在原地好久没有反应。
余靖宁皱眉:“你愣着作甚?你过生辰,自己反倒跑得不见人影。”
“你是如何知道我在这的?”男宾席无需经过此处,余知葳不大相信他凑巧路过的。
余靖宁给她打了个快走了手势,一边语气淡淡道:“我方才去寻谭二说事,谁料尤平家的过来找我,以为你在我这儿。我一问,才知道你回屋子换鞋了,这许久都不见人影,定是让甚么给绊住脚了。我便在路上寻了寻,果真找到了。”
余知葳沉默了一会儿,低头道:“今日多谢你了。”
若来的不是他,余知葳也不知道方才她自己嚷出去那一段说辞能不能让人信服。
余靖宁又是皱眉又是撇嘴:“你也忒不仔细了点儿,竟然还能着了夏锦繁道。”这句是他再寻常不过的训斥,与他平时如出一辙。余靖宁还是那个余靖宁,仿佛放在在夏锦繁耳边说那些威胁的话的人根本不是他。
而是一个……余知葳从未认识过的人。
谭怀玠从善如流在一旁打圆场和稀泥:“你也别太难为孩子了,她今日应付这么个大场面本来就不容易。”
余靖宁照旧对着谭怀玠冷脸“哼”了一声。
而这些余知葳充耳不闻。
她是不该要靠甚么人护着才能保住自己的,所有能让人产生依靠和慰藉的,今后也自然而然地成为人的软肋。
但她不配、也不想有这种东西。
朝堂闺阁和江湖一般无二,都是刀从里过的险恶地界儿,稍一不留神就是万丈深渊。
“以后不会了。”余知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