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叫道。
齐湛绕过了她把陆安初放在沙发上,干净的地板上出现了深浅不一的脚印,还带着泥土。又转过头说:
“刘姨,好久不见了,不好意思把你刚做干净的地板踩脏了。”
刘姨笑了笑,眼里尽是欣喜:“害,没事没事我的工作嘛。”
“少爷,这位是?”
“对了,你帮这个女孩梳洗一下,再换身衣服,她有点发烧。”
“可是少爷,这里没有女士的衣服啊。”
“找一件我的衣服给她穿着。”
“好的。”
再等陆安初醒来的时候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又被重新包扎好了,她摸着隐隐作痛的脑袋坐起来。
“我的衣服怎么被换了?”她迷迷糊糊地说着。
等等,衣服怎么被换成了一件衬衫,她这又是在哪里?她脑海里马上出现了一些先奸后杀的狗血剧情。
陆安初惊慌的光着脚跑出房门,这刚一拐角就撞上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哎哟!”陆安初捂着鼻子。
“醒了啊。”齐湛裹着浴巾,上半身裸露着,他正在拿毛巾擦着身子。
陆安初抬起头对上了他的眼,惊喜地道:“齐叔叔,你是齐叔叔!”
是他!自己小时候天天缠着他要糖吃,吵着要嫁给他,现在想想也是美好的回忆。
正当陆安初激动得要扑过去时,她注意到齐湛光着身子—他的身材很好,手臂的肌肉线条很好,肌肉很突出,看起来非常强壮,尤其是块状的胸肌和腹肌,令人感觉有力量。
齐湛擦着头发上的水,对看呆的陆安初晃了晃手。
“啊!”她大叫了一声转过了身捂住了眼睛。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此时,齐湛也在观察着陆安初,这丫头抱起来不重,没想到发育得这么好,穿着自己的衬衫就像穿着裙子一样,胸部丰满,隐隐约约还可以看见沟状,腿上包了许多纱布却也挡不住纤细和白皙。
齐湛玩味的一笑,在国内和纽约的时候,想往他身上靠的女人太多了,但他都拒绝了,他还是第一次见会因为他害羞脸红的姑娘。
他一把拉过陆安初,摸着她的额头,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让她有点不知所措。
“嗯,不发烧。”他说完又低头看着比自己矮几个头的小丫头。
只见她眼神慌张,好像受了惊的兔子。这丫头长得很漂亮,她樱花般柔软的小嘴撅着和她略尖的下巴显得极为可爱;卷长的睫毛阴影轻覆盖在脸颊脸颊上;眼眸清澈明亮,好像黑夜里的一盏明灯;她白嫩又红润的脸上镶着一个挺直小巧的鼻子,让人升起怜爱之意。
齐湛放开手,拿起身旁的睡衣往身上一披。
“啊齐叔叔,这是你家吗,我怎么到这里来了?”
“是,我看你在路边晕倒又受这么重的伤,就把你带回来了。”
“那…陆家那边…”陆安初支支吾吾地说着。
齐湛摸了摸她的头:“你不用管把伤养好,先去好好睡一觉。”
陆安初乖巧地点了点头,心里却有说不出来的感觉。
今夜无眠,陆安初在床上左右翻转,怎么也睡不着,这几天发生的事太多了,她还没来得及消化,自己随即已经失去陆家的庇护了。
原来自己没了陆家什么都不是……
她想着不禁流出了眼泪,想到爸爸妈妈这几年的辛苦付出,不知不觉枕头已经湿了一大半了。
齐湛点着灯,靠在椅子上,看着窗外的星星。
今晚星星很亮,是下过雨的原因吗?
他浅浅一笑,笑得却有那么几分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