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长又仰头干了一杯:“说到我们在外界的使者啊,那可真是一份绝美的差事,手中掌控着几十个亿的资产,平时只要替我们张罗一些食物和药材就可以了,你说这样的差事够不够美?”
韩幽小小的激动了一下,没忍住也干了一杯:“您说的是真的?”
老村长瞪眼道:“这还有假?骗你有啥意思?到时候你大可以反悔不干。”
韩幽仔细的想了一想,好像还真是这么个理儿,于是情不自禁的又喝了一杯。
竹林里清风缭绕,酒香就这样弥漫了出来。
轮到老村长微醺的时候,韩幽明显已经彻底醉糊涂了。
这会儿他摇晃着站起身来,打了个酒隔:“老…爷子,等会儿再聊,先容我尿一泼。”
老村长没好气道:“往那边儿滚,这他娘的吹逆风。”
韩幽倒也没有坚持,踉跄的走出几步之后,这才打开了管道,一发不可收拾。
老村长急忙大袖一挥,面前立时出现一道屏障,滴水不漏的挡住了那随风而来的细沫。
经过一番顺畅的流淌,韩幽总算是办完事儿了,扶着竹子走了回来,结结巴巴道:“老,老爷子,既然我已经是你们外界的使者了,就不打算传我点法?术?”
正要打瞌睡的老村长撑起了眼皮:“不是已经给你了吗?”
韩幽问道:“啥?啥时候给的?”
老村长怀抱着酒坛,准备继续打盹儿,含糊不清道:“在你脑子里了。”
韩幽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有气无力道:“去你大爷的,净说瞎话。”
老村长眯着眼道:“你个憨货…”
韩幽一屁股坐在地上,随之一头倒在厚厚的竹叶中,吧唧了一会儿嘴巴,似乎是酒入空肠梦更香,迷迷糊糊找周公去了。
正午的阳光暖烘烘的,透过竹叶漏进了竹林里面。
韩幽被叫醒的时候,酒劲儿丝毫没有过去,可谓是醉意正浓。
老村长还是抱着那个酒坛,随手丢了一个干瘪的行囊在他身旁,醉汹汹道:“臭小子,给我起来,该滚蛋了。”
平躺在地上韩幽翻了个身,迷糊道:“让我再睡会儿。”
老村长抬腿就是一脚,狠狠的踢在了他的屁股上,大骂道:“再不滚蛋,就别他娘的走了。”
韩幽赶忙睁开眼睛,无比麻溜的爬了起来,晃晃悠悠的找了个竹子扶着,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边呕吐边道:“老子,现在,是天不怕的地不怕,就怕这句话了。”
老村长又是那副招牌式的表情,斜着眼道:“真怂,把包裹带上…”
吐完了仅有的酒水,胃里更加空了,韩幽挎着一个估计比他肠胃还空的包裹,踉跄的跟在老村长身后,嚷嚷道:“给我一张饼子,面糊糊也行。”
老村长懒得理他,自顾自的走向了村口,一路上都很不屑,喝了半坛子酒就醉成这样,真给仙二代丢脸。
村口那里有一条很大的河流,河水自村西边的深山汇集而来,河道绕过村南,不知流向了何处?
此刻那河边站着七八个人,全都满头大汗的气喘吁吁,也不知刚才干了什么?
这些个人韩幽全都认识,来村子的这半个多月,基本上每个人都对他挺照顾的,而他也没脸没皮的,几乎去每家每户蹭过饭吃。
走到了河边,首先跟韩幽搭腔的就是张翠花,据说她男人早年出了意外,背地里大家都偷摸的叫她一声张寡妇,时间久了,村人们反而觉得这样叫着更为亲切。
作为外来人的韩幽,当然不可能同流合污,即便有一句话叫入乡随俗,但那也得分是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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