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你,只不过是一个比乞丐还不如的人。”徐可欣犹如泼妇骂街般,双手插在腰上,大声地斥责道:“我徐可欣能看上你,是你修了几辈子,才能修来的运道。”
她出身高贵,父母爱她,大伯叔叔舅舅们,更是宠她如命,只要她要的,极少会得不到,就像她的生活费般,别人一年也就五万美金,而她,一个月不少于五十万美金。
她的尊贵身份体现在方方面面,上次她见到一个勤工俭学地小帅哥,喜欢极了,可是那个小帅哥有女朋友,又假清高,不愿意当她的情人,于是,她心生一计,以五万美金收买了他的女朋友,让他们分手。
这时候,她满心欢喜地去找他,以为他没了女朋友后,一定会跟她在一起,当她的情人,可谁知,他不当她的情人也就罢了,竟然还敢口出恶言,辱骂于她。
她一气之下,就动用了国内的一些关系,让他父母因此而丢了工作,不仅如此,她还使了一些钱财,让他连灯塔之国的兼职工作也丢了。
最后,他在父母的劝说,以及生存的双重压力之下,终于彻底地想通了,突破了自身的底线,死皮赖脸地缠着她,她一怒之下,就让他当众下跪,并且扬言,只要他敢跪,就肯当他的女朋友,与他双宿双栖。
她之所以会喜欢他,是因为他帅,可是对于她这种情场老手而言,帅这种东西,看多几次之后,也就那样子了,并不值得珍惜,再加上,她被他拒绝了几次后,兴趣早就淡了,有与没有,也无所谓。
她之所以会毫不在意,是因为在她的想法中,帅哥只能当伴侣,偶尔玩玩,开心开心也就是了,而找男朋友则不一样,必须要有才华,若不然,怎么跟她出去参加上流社会的各种宴席。
所以,她让他下跪,只是打算刁难他一下,并不是真的想要跟他发展成男女朋友关系,可谁成想,他还真就跪了,这种一点骨气都没有的男人,她也就图个新鲜,三个月都不到,她就嫌腻了,甩了十万块美金给他,让他滚蛋了。
“可笑你这块地底泥,竟然还如从前那般不识趣,那就别怪我论道论道了。”她气极了,也不管什么仪态不仪态:“论帅,你比得上国外那些,既有一身肌肉,又高大帅气的小哥哥吗?”她求爱不成,恼羞成怒,什么话难听,专挑什么话来说。
“论才,你比得上国外那些科学家们,学识渊博吗?”她肆无忌惮地斥责声,引来了无数上体育课的学生,跑来围观。
“论财,学校门口的乞丐都比你这个欠了一屁股债务的垃圾多。”她见围观的学生众多,更加卖力地抵毁起来:“要貌没貌,要才没才,要钱没钱,你凭什么拒绝我的援助。”
她将自由之国的双重标准,学了一个通透,在她的想法中,她愿意出钱援助,乃是李银龙的福分,他必须像条哈巴狗一样,屁颠屁颠地跑过来当舔狗,乖乖地围着她转,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就算是重口味之事,他也必须干,若不然,就是罪大恶极之人。
而当她玩够了,不需要了,他就要跪在地上,恳求她不要抛弃他,若是求得够诚恳,她也不介意看在过往的情分上,再给他一年半载的时间,共度每一个良辰美景。
反正,灯塔之民的理论就是,全世界都必须围着他们转,要钱,乖乖地送来,要命,乖乖地去自杀,要人,乖乖地来服侍,只要他们提出来,就必须得应。
若不然,就是反民主,反人类的罪犯,能打就狠狠地打,打到对方跪地求饶,乖乖地送上丰厚的利益,若是不能打,就站在比上帝还高的位置上,进行批判与谴责。
徐可欣的一番灯塔主义言论,不要说当事人李银龙了,就连围上来看笑话的学生们,皆听得不爽至极,他们无不义愤填膺、愤恨不平地望着她,若是眼神能杀人的话,她早就被千刀万剐,变成破布了,哪还能继续站在那,大放厥词。
徐可欣见到那么多人带着愤恨地眼神望着她,不但全然无惧,而且还有恃无恐:“怎么,你们难道还想打我不成。”她从她那个极其名贵地限量版古驰包包中取出了一本象征着身份的证件来。
“我不怕告诉你们,我可是自由之国的公民,你们只要敢出言辱骂我一句,就是外交事件,将会被学校作退学处理,届时,可不要哭鼻子了。”她的恐吓之言,确实起到了作用,一众正打算出口帮腔的学生,当即打了退堂鼓。
“没种。”她望着那本能令她带来身份地位的灯塔之国护照时,会心的笑了起来,出国,果然没出错,在这里,呼吸到的空气都是肮脏的,在这里的人,皆是没有自由,愚昧无知的,她呼吸过自由之都的清新空气后,再也不想回来多待哪怕一秒,要不是她忘不了眼前那个可恶至极的男人,岂会回来这片充满肮脏气息的国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