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柳蕊的身上,他用却表现得很纯洁,连他也觉得很意外。
“张雨荷,你不要把我看得这么高上大,我也有平凡男人的烦恼的,面对你,我心里也充满了愧疚,我多么希望能安置好我们之间的问题,目前我最想做的就是把你的寒体症治好了,一改祖先留下来的经验之谈,我们一起去努力吧!”
迎上了陈锐真挚的眼神,张雨荷频频地点了点头,她受够了这种病症的折磨了,虽然说不能影响人的寿命,可是每一次都会让她有了绝望的感觉,好像到了世界末日似的。
陈锐一把银针包取了出来,笑道:“捡时不如撞日,就现在治疗吧!”
“行。”张雨荷也知道机会是难得的。
随后,他们来到了一间收拾得很整洁的房间里,一看就知道张雨荷并没有放弃农庄的打点了,那里的家具被擦得一尘不染的。
张雨荷平躺了下来,陈锐示意张雨荷脱了衣服,用旁边的被子包裹着身子,这让张雨荷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尽管她和陈锐是有过肌肤之亲的,那个时候都是在她意识有些迷糊的状态下完成的。
现在她的脑子是很清醒的,看到陈锐一直在低头整理着他的银针,还用酒精灯烤着银针,张雨荷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了。
她倒吸了一口气,把衣服脱掉了,用一块薄被子包裹着身子,暖暖的灯光,床边还有一个男人在替她忙活着,张雨荷心里颇为感动的。
没有想到,他们的命运竟然牵连在一起了,在还没有认识陈锐之前,张雨荷也是江湖上很活泼的女侠之流,也有着自己的一席之地。
认识了陈锐之后,一切变得微妙起来了,刚开始的时候,她并不把陈锐放在眼里的,觉得他的小坏让人太讨厌了,没有想到,最后她却喜欢上了他的小坏来了。
他是一个不失乐趣的男人,别看他嘴上说的话很不靠谱的,眼睛也不老实,但是他做出来的事情却是很对得起任何一个人的。
也是经过了一番了解了之后,才知道他真正的为人是怎么样的。
“你在想着什么呢?”陈锐突然问道,他举着银针就要下针了。
张雨荷的心事好像被人看穿了一样,她的脸颊微红,不敢再开小差了。
“开始喽!”
陈锐一声令下,他手里的银针也下去了,张雨荷还是第一次真切地体验到了针扎进肉里的那种麻痛的,她咬着牙挺了过去了。
“没事吧?还继续吗?”陈锐关切地问道。
“嗯。”张雨荷表现得很淡定,其实她从来不曾告诉过任何人,她最怕扎针了的。
上一次陈锐给她扎针的时候,她是后知后觉的,现在她的意识很清晰,真切地体会到了被扎的滋味,这一个麻痛的过程还需要她的适应的。
陈锐又扎了第二针,他的动作很快,就像插秧一样,只是一会儿功夫,张雨荷的身上扎满了银针,她一动也不动的躺在那里,眼珠子四处转了转。
只要身体有所好转,她愿意尝试的,这样,她就不会再把唯一的希望寄托在陈锐的身上了。
男女之间的欢爱是要建立在愉悦的情况下的,而她和他之间却是因为她的病症而结合的,陈锐一定心生不爽了的。
现在他主动提出要替她治病,张雨荷也想通了,这也是她能有尊严地站在陈锐的跟前的一种途径。
只要她的身体好了,她就可以像所有爱慕他的女孩子那样向他主动主击了。
而不是靠着手里的一纸指腹为婚的书信,厚着脸皮求着陈锐和她结婚。
陈锐对她是有感情的,要是她再苦苦相逼的话,说不定她会成为还没有结婚就被陈锐要求退婚的可怜虫呢?
“扎完了,你先休息一会儿。”陈锐拍了拍手,一脸轻松的样子。
张雨荷秀色可餐的样子,让他心里的小兔子又开始出来乱蹦了,不过,他还是极力克制着,先治病再说了。
张雨荷点了点头,闭上眼睛了,身体上开始流过一股麻麻的感觉波,张雨荷打了一个寒战,陈锐见状,知道张雨荷一定是冷了,她身上的寒体症本来就是很怕冷的。
他四处看了看,发现床的对面有一个小木箱,说不定里面会有衣物呢。
陈锐走了过去,打开箱子一看,果然有衣物,陈锐挑了挑,替张雨荷挑了一件外套盖在张雨荷的身上。
暖意袭来,张雨荷睁开了眼睛,冲着陈锐微微一笑,陈锐点点头,他就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