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云双正在发烧,身子虚乏得要命。稍稍缓过劲儿后,她便撑着身子朝着观书院走去。
“顾霆深呢?”到了观书院外,傅云双只见院子外只有云飞一人守着,观书院内静得出奇。
“王爷在里面午休。”云飞淡淡说道。
“欢儿呢?”
“不知道。”
“她来了观书院,现在正在里面呢,是不是?”
“没有。”
“我进去看看!”见观书院外只有云飞一个人,观书院又大门紧闭,傅云双只担心欢儿是被顾霆深扣下了,于是决意往里冲。
“王妃,王爷正在午......”
“滚!”
“顾霆深,你......”猛地撞开了院门,一路到了顾霆深的寝殿。然而,“砰”地一声踹开寝殿房门后,傅云双并没有见到欢儿。
顾霆深正坐在椅上悠闲看红楼的书卷,见傅云双风风火火闯进来,眉宇微皱,神色有些不悦:“有事?”
“欢儿呢?”
“真是笑话,你的丫鬟,自然是你管,怎么来问本王要人?!”
傅云双身体虚浮,可她不想让顾霆深看出端倪。见顾霆深没说出欢儿的下落,以为他在打太极,于是傅云双拿起了桌上的一把剑,眼疾手快之间,剑身出鞘,已经横在了顾霆深面前:“她在哪里?”
“你别为,你是王爷,我就不敢动你!”
顾霆深身形未动,挑着丹凤眼对傅云双勾了勾唇:“本王说过,她不在这里。本王不会无聊到扣押一个没有利用价值的丫鬟。”
“她真的不在?她没有来过?”
“没有!”
傅云双这才“哐当”一声扔下手中长剑,失神走出观书院。
太阳明晃晃的,忽远忽近,又渐渐变得模糊。
欢儿不在观书院,会在哪儿呢?
傅云双朝着知画阁折返回去,路过锦鲤池的时候,正看见柳辛曼从锦鲤池的对面走来。她的身边,也没带个凝香阁的丫鬟,
“哟,王妃。”柳辛曼看出傅云双的疲态,眉宇间露出几分得意,幸灾乐祸说道:“看样子,王妃今天气色不太好,怎的不在知画阁待着?”
“王妃的丫鬟呢?怎么也没伺候着您?”
柳辛曼一脸报复得逞的得意,说话也带着几分酸意。就是这样的神色,和这样的话,让傅云双察觉到了端倪。
柳辛曼一定知道什么!
傅云双眼疾手快,一把扼住了柳辛曼的脖子,将她推到了锦鲤池边:“柳辛曼,昨日受了那样严重的伤,还没好全吧?”
“可你没长记性啊!”
柳辛曼脖子被傅云双扼得生疼,一时间喘不上气来。她试图伸手挡开傅云双的手,然而动一动,后背就钻心地疼。
“傅云双你这个贱人!你放手!你这么对我,王爷知道了,一定会杀了你的。”
“如果是以前,我信;现在,我不信。”
傅云双沉声说道:“给你个机会,说出欢儿在哪儿,我就放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