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分?本王和柳家可没什么情分。就连你妹妹,也只是本王豢养的一只鸟雀。”
顾霆深眉头微皱,不怒自威:“云飞,先将这群人拖下去,杖责三十;再将他们交到衙门,老账新账一起算。”
“记得,刺杀王妃的事情也要算上。”
“王爷!”在场的几人都惊了,柳辛曼更是朝着顾霆深不住磕头,紧张喊道:“王爷,您将他们扣上刺杀王妃的罪名,那他们一定活不成了呀!”
“王爷,请您明察!”
“王爷!”
其他人也一片哀嚎。
顾霆深起身,刚才还在哀嚎的人,齐齐住了嘴,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滚吧,若要深究的话,本王可以让你们有一百种死法。”他的目光又落在柳辛曼身上,不耐道:“还有你,别得了便宜卖乖。”
傅云双见顾霆深似乎要进门来,立马蹑手蹑脚朝着床边走去,一个翻身又上了床,闭上眼装睡。
“吱呀”一声,门开了,外面也突然安静了。
顾霆深走到傅云双的床沿,施施然坐下:“醒了?”
傅云双不睁眼,欢儿也木头人儿似的站在一旁。
顾霆深眼中闪过几分狡黠,拿起了一旁的最长一根银针:“本王听说,如果人厥过去的话,可以考虑用银针刺人中。”
傅云双终于坐起来,和顾霆深大眼瞪小眼。
见她神色不大好,顾霆深薄唇轻启:“怎么?本王惩治了那些人,你不高兴?”
“王爷惩治了我的敌人,我当然高兴。不过我一想到,如果有一天我触怒了王爷,说不定也要落得那样的下场,我当然不高兴。”
“人生在世,都是且顾眼下,再说,这世间有千百种人,有讨厌的,有讨喜的。你怎么能确定本王对别人的态度,就是对你的态度?”
“你没有心,谁好谁坏,只要惹了你不开心,不都一样吗?”
似是不想和顾霆深过多纠缠,傅云双淡漠说道:“多谢王爷收留,不过我已经醒了,该回去了。”
“知画阁偏远,你身体还未好。”
“无碍。”傅云双说着,起身找自己的鞋子,然而,找了半天,却未找到。她差点忘了,刚才她是赤着脚下床的。
“啊——”猝不及防地,傅云双被顾霆深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傅云双恼怒。
“你脚上有伤,让你就这样回去,岂不是落人话柄?”顾霆深说着,已经抱起傅云双朝着观书院外走去。
见傅云双神色有几分怨怼,顾霆深又补了一句:“其实本王也不想抱你,你最近大概吃得多了,比以前圆润了不少。”
傅云双:“......”
一路无话,顾霆深抱着傅云双回了知画阁,便离开了。欢儿跟在顾霆深身后进了知画阁,只听见他交代了一句:“照顾好你家主子。”
“是。”欢儿高兴答了一声。
顾霆深走后,欢儿看向一脸不情不愿的傅云双,面上满是不解:“王妃,王爷好像比以前待您更好了,您难道不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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