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衣柜上。
两方对峙,两人的手互相扼住了对方的胳膊,傅云萍满眼嫌恶地说道:“傅云双,不就是当了个不得宠的王妃吗?你得意什么?我告诉你,最好对我客气一点,否则,信不信我让你死在傅家?!”
“嘭!”此时,傅云双已经看准了机会,一脚快准狠踹在了傅云萍的小腹上。
“啊——”紧接着,傅云萍脸色骤变,一声尖叫响彻了偌大的傅家。她的身体猛地后仰,结结实实倒在了地上。
此时,傅云萍痛苦地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简直就像是被打的落水狗。
傅云双从衣柜前站了起来,她额前微微散乱的鬓发被风吹起,整个人恍若谪仙:“想让我死在傅家,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傅云萍继承了傅战的“骁勇”,却没能继承张春茹的心机,可以说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傅云双根本没将她放在眼里。
剑拔弩张之间,傅战和张春茹,还有傅云琛,都听到了傅云双小院里的响动,先后风风火火赶了过来。
当看到傅云萍竟然被傅云双打倒在地时,众人都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怎么了怎么了?”张春茹见到傅云萍摔倒在地上,回过神来,立马上前扶她,一边心疼地说道:“云萍,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搞成这样狼狈的样子?!”
傅云萍死死瞪着傅云双,似乎还未从刚才被打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姨娘,不必大惊小怪,其实也没什么大事。”
傅云双漫不经心掸了掸肩上不存在的灰,抬眼看向众人的时候,又恢复了笑意盈盈的模样,只是那笑里,却没有多余的温度:“三妹见欢儿端了燕窝过来,心里不平,所以来找我理论罢了。”
“二妹,可你......”
“三妹出言不逊,言辞粗鲁,我既是她的长姐,又是当朝梁王妃。妹妹做错了事,我自然是有权利教育她的,是不是?”在傅云琛的话说出口之前,傅云双已经出言打断了他的话,将他堵得哑口无言。
“父亲。”傅云双又看向了傅战:“人们常说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可总是父慈才会子孝,兄友才会弟恭,您说是不是?”
大概是因为傅云双打了傅云萍,傅战的脸色不大好看。可若今天被打的是傅云双,恐怕傅战则会是另一种态度了。
那种态度里,没有一丝心疼,只有权衡利弊。
呵!傅云双这个嫡女,当得可真窝囊!
“父亲、母亲、哥哥,天色很晚了,请回吧。”她淡淡说道。
傅战看着傅云双,神色中带有隐忍的愤怒:“你母亲早年亡故,你缺乏关爱,为父可以理解。可你不能仗着能在王爷跟前说上话,就要将家里的屋顶掀翻了。”
他的眼里藏着几分失望:“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的傅云双已经死了。”傅云双直视着傅战的眼睛,见他不是很明白自己说这话的意思,又哂笑一声,说道:“父亲,你知道以前的傅云双的遭遇吗?她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