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恶俗!
“你的钱?要不是我爹帮衬你家,你早就饿死了!我爹可是救了你们一家子的命,这是你欠我们的!”周秋香气得伸出一只手,指着周桂兰的鼻子,怒喝道。
就是这个过河拆桥的女人,不晓得报恩!
真是恶心,常林哥咋就看上了这么个女人?
又是这个话,烦不烦?
“咋地,不敢说话了?说出去你都没脸!你瞅瞅你咋对我们的?吃饭来天香楼,也不去百味楼,碳生意也不跟我们家老钱做,这是故意跟我们家老钱对着干是不?”
周秋香越说,底气越足。
这么多人呢,这女人肯定是心虚了!
这么一想,她更是趾高气昂了:“你要是还还有一点良心,就跟我家老钱做生意,要不,我把你做的事儿全给你抖出来,我看你往后还咋出门!”
屋子里的周掌柜听到这周秋香说的那些话,心里就已经堵得慌了,就怕周桂兰扛不住,就不跟他合作了。
这可是好不容易起来的生意,让他就这么放手,他咋甘心?
这么想,他也坐不住了,站起身,走到门口,帮着周桂兰说话:“桂兰跟我这碳生意去年就开始做了,桂兰咋就没良心了?”
“你就是那个周掌柜?”周秋香瞅着来人,上下打量着,年纪也不小了,瞅着长得也不咋地,也就是普通的细棉布做的衣裳,连她家老钱一半都比不上。
徐常林用擦嘴的布擦了一遍自个儿的唇角,起身,一步步往门口走去。不等他走到,就听见小媳妇儿嘲讽道:“我有没有良心,跟你有啥关系?”
“你!周桂兰,你就是故意跟我作对是不是?你就是嫉妒我嫁得好,有钱,你就不服气,你就眼红!”
周秋香气愤大喊。
周桂兰再次冷哼一声:“嫉妒你?嫉妒你这红脸啊?”
“你懂啥?这叫胭脂!”说到这个儿,周秋香摸了一把自个儿的脸,心里有些得意。
如今她用的,可是镇上最好的胭脂,周桂兰怕是见都没见过,真是丢人!
“哦,别人胭脂都跟你一样涂得跟猴屁股似的?”周桂兰斜了眼,嘲讽道。
“你!你就是嫉妒我!你就是不想让我好过!周桂兰,我不跟你扯了,今天你就得跟我去百味楼吃饭,还得把碳生意给”
话还没说完,就瞅见了徐常林,她一顿,这心里又有丝懊恼。
早晓得常林哥在这儿,她就不该这么大喊大叫的,要不常林哥对她印象不好了咋办?
“常林哥”
周秋香轻声喊着徐常林。
那语气,温和,还带着小娇羞。
从刚刚的暴躁,到突然的娇羞,这转变太大了,在场的几人暗暗吃惊,这女人是怎么办到的。
周桂兰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周秋香,你该喊姐夫。”
啥哥哥?徐常林啥时候成她哥了?
外头的白逸轩将目光诧异转向徐常林,见他还是一如既往冷冰冰的,又将视线转移到了周秋香的身上,心里升起一个荒谬的念头。
不会是这周秋香看上徐常林了吧?那桂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