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孚摸不着头脑:
“这位学姐,学弟从来没有赌博过,为何称我为‘小赌棍’呢?”
令师师笑嘻嘻:
“你有打赌啊,别否认哦,你还赢了我哥四万元呢!”
陈孚心中暗道:原来是令且坐的妹妹令师师,令且坐这四万元真烫手啊!为了这四万元,邬长新将自己说成骗子,现在令师师又称自己为小赌棍。
他讷讷地分辩:
“打赌不算赌博,打赌,多豪爽的行为,能算赌博吗?”
有人笑着起哄:
“算!”
陈孚:
“……”
这时候,百宜娇也蹭了过来,她是工科三年级的生员,也报名参加考核。
她力挺陈孚:
“你们别起哄,打赌和赌博能一样吗?打赌没有赌具,而赌博需要赌具。”
旋即瞥了令师师胸前一眼,意味深长地道:
“师师啊,陈孚是咱们的学弟,你不要以大欺小哦。”
令师师品出味儿,便去胳肢她。
“两位美女别闹了,还是听陈孚学弟给大家介绍。”
有人出言干预,两位女生员这才想起来意,安静了下来。
陈孚才又继续对大家讲起神识威压给人的感觉。
三年级的队伍里,安保寿回头对邬长新酸溜溜地说:
“邬兄,你看那令师师,平时你跟她打招呼她都不理睬,现在却跟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有说有笑,想不到她好的是这一口!”
邬长新“呼”地一掌甩过去:
“轮得到你来讲师师的坏话吗?”
安保寿马屁拍在马蹄上,只好暗中将这笔账记在陈孚头上。
上午考核了前三个年级,下午又考核了四年级,神识修为的考核当天就公布了成绩。一年级当中,陈孚得了十分,那位走了七步的生员得了九分,还有一位走了六步的生员得了八分,内青雯与其他四位走了五步的得了七分。那些走四步的,成绩是六分。梁登乐和于飞两人,一个走了三步,得了五分,一个走了两步,得四分。走一步的,得了三分。一步也没走出去的,成绩是零分。
成绩公布后,几人聚在一起,于飞哭丧着脸:
“完了完了,听说初试的神识和元气修为两项考核的成绩都要七分,才能进入复试,如今我只得了四分,明天元气修为考核成绩再高,也过不了初选。”
梁登乐道:
“你说的是去年,往年也有按照两项平均的,今年说不定也会按照两项平均!”
于飞一脸的绝望:
“即使是两项平均,那我明天元气修为考核也要十分才行,这怎么可能!十分是最好的成绩,我又不是陈孚这种怪胎!”
内青雯接口说:
“虽然说要等明天元气修为考核后,长老们才会定下来。但是我也听说,不管是按照单项成绩,还是按照两项平均成绩,总之从来没有少于七分的。陈孚,我要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推了我一把,我只能得六分,那就希望渺茫了。”
陈孚摆摆手:
“咱们是老乡,又是药科同窗,无须客气。也是恰好我们排在一起,才有机会。”
第二天进行元气修为的考核。
仍然是在演武场,孔希站在检阅台上,宣布考核规则:
“报名的生员们,等一会儿就要进行元气修为考核,考核的形式,就是让大家击打元气测试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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