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震宇脸上不时地底滴下水珠,就连濡湿的睫毛都显得比平时厚重,一双眸子微微眯起,紧紧盯着她。
安离琪被动地缩了缩身子,咽了口唾沫之后才心虚地否认:
“我——我没有。”
“再说一次试试看。”
男人朝她逼近,看着她退无可退地靠在身后的墙上,还不罢休,他的下巴在滴水,更给他增添了猛兽的那种狂野。
他的声音里写满了不容置疑的霸道,是明知故问的霸道。
安离琪靠在寒凉的墙上,双手抵在胸前,尽量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她嗅到了危险的气息,直觉告诉她,这男人今天是不打算放过她的。
“我——我也是不小心,你——你让我洗——洗衣服的时候,不——不小心洒了芥末粉——但我都好好洗的!”
男人眉头微皱,舌头顶了顶腮帮子,头继续朝她逼近咬牙切齿地低吼:
“爬我床的女人竟然算计我,是平时太纵容你了?”
“才不是!”
安离琪皱眉,胸口气愤起来:
“什么纵容,你逼着我剪树枝,还差点喂藏獒,这叫纵容啊?这叫虐待!”
“虐待是吧?”
看着她一副不受教的样子,凌震宇一咬牙,铁臂一伸把她拉到怀里:
“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虐待!”
“啊——别啊,我——错了,放手!”
两个人力气相差悬殊,再加上这个男生身上不正常的红色刺激得她不敢用力反抗,毕竟是她导致的。
最终的结果就是多次被这个男人拆分入腹的方式折腾了不知道多久
她最后被抱到床上的时候还在迷迷糊糊,耳边传来那男人的声音:
“下次再敢暗算我,做到三天下不来床!”
管你三天还是几天,她现在最想的是休息,没有男人,没有洗澡水,更没有芥末粉
睡醒之后的她无奈地看着四周陌生的环境,有钱人就是不一样,谁能知道总裁办公室后面还有这么一处闲适的卧室。
一边腹诽一边从床上爬起来,她起身去衣橱里找出一件衬衫裹在身上,外面似乎有人在哭哭啼啼地求饶:
“少爷,我我也是被迫的,我孩子欠了赌债,不这么做他就得死少爷,饶了我这一次吧。”
这声音耳熟的很,安离琪眉头紧皱,意识到情况不简单,竖起耳朵全神贯注地听着:
“带出去,按规矩办事。”
“少爷,少爷,饶了我这次吧,少——”
是李嫂的声音!
安离琪吓得倒吸一口冷气,衬衫的事怪到李嫂头上了吗?什么叫按规矩办事?
她又想起来西门泽说的喂鱼,难道是要把李嫂拖出去喂鱼?
这怎么行!
想到这里,她不顾一切地冲出来,面色惨白地看到正喝咖啡的凌震宇。
他依然穿着白衬衫,背对着她坐在沙发上,满身的闲适,跟刚才那个冰冷的男人没有一点重合性。
“你要怎么处置李嫂?那个芥末粉是我干的!”
安离琪一边吼,一边跑到他面前质问。
那个男人嘴角微动,抬眼扫了扫她,身子微微前倾把杯子放在茶几上,淡淡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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