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伤感也好,激动也罢,是他们夫妻俩的事情,她只想知道事情的走向,别的,倒没怎么在乎。
大夫人本觉得这样不妥,可看见老夫人眼神中的态度不是假装,便起身应道:“如此儿媳就先回屋了,回头我再把看到的消息给老太太说!”
老夫人摆摆手,心思亮堂:“不用,我直接问冰丫头就行了,你就别操心这府里的事情了,也该歇歇,今天就暂时让淑娴管着,明天你再过来!”
所以说,老夫人是最英明的老夫人,最起码不像有些老太太,明明已经不行了,还必须把一切的掌控着,不死不休。
可老夫人就不一样,她从大夫人一嫁进门就没再插上府里的事情,安安心心地当一个闲人。
可她又真的能被人当做闲人吗?
怎么可能,府里一般有大的决断,老夫人才是最后的裁决之人。
所以,她是典型的小事不管,大事才决断。
大夫人也看出了老夫人的心思,感激的眸光里微微有些亮光,轻声道:“是,儿媳先行告退,如果母亲有什么吩咐,只管派人来说一声便可。”
乔冰夏看见三太太有些眼热,可非常识趣,并没有表露出来,心里一动:“母亲,我这里还有惊喜,你愿不愿意看看,是我三哥的哟?”
听见是乔振杰的,三太太当然一脸喜色,连忙伸出手接过了乔冰夏略带奚落又调皮的笑容和一封薄薄的信封:“没大没小的,一天到晚没个行,看来是太惯着你了,以后得管紧点,免得没分寸。”
乔冰夏连忙寻求保护伞,急忙把身子依偎进老夫人怀里:“祖母!”
老夫人爱怜地抚摸着乔冰夏柔滑的青丝,眼中满是慈爱:“不准这样骂我的冰丫头,她都已经这样乖了,还要再欺负她,我跟你急!”
三太太眼眶有些湿润,哽咽着解释:“母亲,我当然不会真的生气,可这丫头让你惯着,以后可怎么得了!”
老夫人笑着瞄了一样傻笑的乔冰夏,见她难得得露出稚气的一面,忍不住替乔冰夏争辩着:“我们冰丫头最乖了,就只有在你跟前才小心翼翼的,你都没自己检讨过原因?”
三太太哭笑不得,老夫人唯一能够这样毫无标准的偏袒,就只有在面对乔冰夏的问题上,最没原则!
乔冰夏见母亲和大伯娘都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连忙向她们说道:“行了,行了,你们快点走吧,我和祖母说些贴己话,不让你们偷听的!”
老夫人有些吃惊,本想问问,可察觉到小丫头用手捏了捏她的手,便很配合地说道:“行了,你们都回去吧,我们祖孙俩好不容易可以清净清净,就免得惹你们嫌了。”
大夫人和三太太只能无奈地回屋,临走之前,三太太是再一次警告着:“祖母已经很疲惫了,你不准调皮,还要早点让她休息,要是把人累着了,我拿你是问!”
乔冰夏赶紧伸出手,把唠唠叨叨的女人往门外赶:“知道了,我一会儿就回去。”
等大夫人两妯娌出去后,老夫人笑着瞄了她一眼:“说吧,把她们都支走,到底是有什么事跟我说?”
她可没两个儿媳妇那样容易被这丫头忽悠,应该是有什么不好说的,让小丫头为难,想寻求帮助。
乔冰夏却眉眼含笑,唇角高高的扬起:“祖母,为什么你会认定是我要干什么坏事才特意把人赶走的?难道不是别的?”
这一次老夫人就更迷糊了:“难道不是?”
她可不相信乔冰夏会是一个老实守规矩的人,一直以来,这丫头古灵精怪,最喜欢逗人了。
虽然她不敢逗她,可府里有多少人受到过她的荼毒,恐怕也没一个具体的数。
但仅仅只是粗略计算,应该占了一半多。
所以,老夫人才不会真的认为乔冰夏会是真的只是想陪陪她这么简单的。
乔冰夏现在却一脸戏谑:“祖母,我其实是为了你好,怕你在大伯娘和我母亲面前失态,才好心好意把她们骗走的,谁知道好心当成驴肝肺,祖母怎么居然会冤枉我,不行,我要一个公道!”
老夫人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你这小妮子,什么时候还和我讲起条件来了,罢了,罢了,我是惹不起你,要不,让人把三太太再请回来!”
不知从何时起,老夫人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哀怨,一张脸上满满的是笑意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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