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抚了一下脸上的伤处,禁不住愤然道:我只不过是出去跑了跑步,竟然被当作逃兵抓了回来。敢问各位教官,难道在政卫学院,学员连自由加班训练的权力都没有吗?即使是你们把我们当成是一群被圈养的羔羊,那也不至于赶尽杀绝吧?我李正向天发誓,绝对没有逃跑的想法。我只是想借晚上的时间加强一下训练!仅此而已!!!
玛瑞诗亚站出来为我说话:史蒂卡伦总教官,我想1号并没有欺骗我们。我了解他,他不是一个喜欢逃避的人。
蒋文涛也跟着道:玛瑞诗亚教官说的对!在我们三个人当中,李正是最能吃苦的一个!所以说我完全相信,他是出来跑步而不是逃走。
孙玉海见此情景,或许是处于大局考虑,他竟也主动站到我这一边:是的教官们,李正这人我们了解,他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更何况,政卫学院现在的训练,还不如我们警卫队艰苦。李正在警卫队表现的相当出色。但在政卫学院,这才几天的训练,李正怎么会扛不下来?这一定是个误会。
一时间众位教官纷纷议论了起来。史蒂卡伦道:我当然不能相信你们的一面之辞。
另一个教官也道:不杀一儆百,恐怕以后有了逃兵,都会以此为借口。
……
史蒂卡伦一时间拿不定主意,冲伊琳密莎道:先把他们带出去,我们商量一下。
我被伊琳密莎带了出来,帐篷外面围满了各国学员。见到我出来,议论声沸腾。尤其是日本学员柴田三郎和冈田次英反应最激烈,柴田三郎指着我嘲笑了起来:看吧,逃兵!政卫学院第一个逃兵出炉了!
冈田次英道:可耻!在我们大日本帝国,像这种逃兵被抓回来,应该剖腹谢罪。
柴田三郎道:他们国家盛产懦夫,当然也盛产逃兵。
听着这两个小日本儿的污言秽语,我禁不住咬牙切齿。
当然,我也为自己目前的处境感到悲哀与无助。
我没想到,本来是很平常的一件事,却被政卫学院搞的这么复杂,让我一下子成了‘逃兵’。
在伊琳密莎那个小帐篷里,我被他们轮流看守着。一夜的委屈之后,次日凌晨,玛瑞诗亚突然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史蒂卡伦总教官决定相信我这一次,以观后效。
玛瑞诗亚还告诉我,据她了解,史蒂卡伦是一个非常固执的人,以前但凡出现逃兵事件,都是毫无悬念地严肃处理。而这次,他却破了例。因为他觉得我李正是一个可造之才。
虽然心里有些不服气,但总算是虎口脱险。
解除了禁锢,回到一分队。
柴田三郎见我回来,不怀好意地‘逃兵’‘逃兵’地叫个不停,冈田次英也随之附和。一时间我被推上了舆论高峰,不仅是一分队的学员们称我为‘逃兵’,就连二、三分队的学员也都如此戏谑。我忍了。
但是我仍然没有放弃晚上加班,一到半夜,便轻装上阵,在外面苦练本领。当然,我所练习的都是原地的动作,再也不敢轻易跑到后山去了。
在某些程度上来讲,在Y国政卫学院,的确让我们长了不少见识。Y国教官们所讲的那些警卫知识和警卫理论,都是我们未曾接触过或者是理解甚微的方面。史蒂卡伦总教官,还亲自向我们传授警卫布防方面的知识,同样十个人,可以摆出几十种布防方式,根据情况不同巧妙布置,皆会取得精妙的效果。当然,我们在警卫队的时候,也学习过警卫布防。但是跟政卫学院一比,那些知识显得过于微不足道了。而实际上,警卫布防恰恰是确保警卫目标人身安全的一项重要措施。
政卫学院所教授的警卫布防,很有种沙场练兵的气势。这种布防的精妙之处,不在于形势。而在于灵动的应变性。比如说,六人的警卫小组随卫一警卫目标,一旦出现突发情况,六个警卫人员该怎么站位,采取怎样的措施,甚至是在我方保卫人员受伤的情况下,又该采取怎样的布防措施,都讲解和演练的相当到位。当然,教官们还就预防和处置突发事件,引申出了各种案例。对比起当初在警卫队时所操练的,政卫学院这边更详尽,更切实可行。而且,教官们在日常的教授过程中,还不时地带过去一些新鲜的高科技技防产品,拿给我们试用。比如说给我们印象比较深刻的,是一种高科技探测器。这种探测器可以被做成手表、墨镜、手提箱等各种随身物品的样式,在护卫警卫目标时,探测器能够对周围几十米内进行精确扫瞄,并进行高速分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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