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老师的料。不过,将来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我保证随叫随到。”
让李长青呆在学校当老师,也许六七十岁的时候,还可以考虑一下,现在他才二十二,怎么可能会把自己锁死在一所学校之中。
更何况,他的目标是将太一门发扬广大,而中医只是其中的一个分支而已,李长青可不会了它,将其他所学全部丢弃。
孙卫东皱了皱眉头,道:“小李,你的医术胜我们百倍。尤其是那针灸之术,完全可以称得上是天下无双。我们中医之所以没落,就是因为各大流派敝帚自珍,宁愿把老祖宗的东西带进棺材,也不愿将其传下来。你这么年轻,难道也有这个毛病吗?”
李长青笑道:“孙老师,我的师门名叫太一,确实有不传外人的规矩。不过,规矩嘛,就是用来打破的。我的这身医术,无论谁想学,我都可以教他。可问题是谁有那个本事把它们学会?”
李长青说的没错。
就像这针灸之术,首先望闻问切要过关,若是连病都查不出来,自然也就无从施针。
其次针灸的火候要把握的炉火纯青,扎针的角度深浅都颇为讲究,不能有丝毫偏差,这需要经过艰苦卓绝的练习才有可能学成。
这两个步骤,说起来简单,可没有个十年八年,根本出不了徒。”
单敏君道:“就因为中医传承太难,这才更需要我们努力。”
王福明点点头,道:“没错。一个人哪怕医术再高,一生又能治好多少患者?可若是你教出了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医术高明的学生呢?那就会有一万、十万、百万甚至千万的病人得到救治,这是何等的大功德。”
李长青指着自己的鼻子,道:“单老师,我今年只有二十二岁,让我花十年时间去培养几个还不知道能不能成器的学生,对不起,我实在是没有那样的耐心。”
孙卫东深深地叹了口气,道:“人各有志,我们也不能强求。”
单敏君心中一动,道:“李长青,如果我们只是让你教几个优秀的学生呢?”
李长青道:“前提是那些学生必须经过我的考核。你们别看我扎针好像很随意似的,但实际上中间只要有一丝错漏,那就是必死的结局。越是疗效强大的针灸术,对医者的要求就越是严格。”
王福明眼睛一亮,道:“没问题。我还就不相信了,数千学生当中难道连几个成器的都找不到吗?”
李长青笑道:“那就是你们的事情了。三位老师,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
王福明道:“等一下。李长青,还真有个事情想要麻烦你。过段时间,燕京中医大学、江南医科大学、中海大学会派出不少学生来咱们楚州大学中医系交流学习。到时候,我希望你能来给撑一下场子,不能让他们小瞧了我们。”
李长青道:“行。到了那一天,您只需要给我打一个电话就好。三位老师,再见。”
李长青走后,孙卫东突然发出一声长长的感叹,自嘲道:“亏我整天自命不凡。看了小李的医术,我才发现自己不过是一只井底之蛙罢了。”
王福明苦笑道:“孙老师,你这是把我们都给骂进去了。呵呵,仅仅二十二岁,医术就已经高到了这个地步。若是再过些年,恐怕这个世上没有什么病是他治不了的了。”
单敏君道:“不管怎么样,他都是我们楚州大学中医系的学生。这一点,谁都无法改变。”
王福明哈哈大笑,道:“不错。将来等他功成名叫,我们楚州大学中医系的影响力必然会随之大增。我相信距离这一天已经不远了。”
想到李长青有可能达到的成就,三人的眼前仿佛看到了楚州大学中医系未来的盛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