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肯定有隐藏的力量。如果不是因为咱们的时间太紧,我根本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贸然前去帕岗。”
李长青眉毛一扬,道:“原来如此。”
就在两人前往帕岗的时候,仰光的一个庄园里,陈霸南和冯贤坐在了一起。
自从陈霸南的势力被阮文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接收后,冯贤便一直请假在家歇着。
如今的缅川军政府,阮文福的威望和实力已经达到了最高点,冯贤这么做,也是为了避其锋芒,用实际行动告诉阮文福自己没有想过与他争。
今天早上,冯贤去外面转了一圈,回來的时候发现陈霸南竟然堂而皇之的坐在了自己客厅的沙发上,茶几上还放着枪,不由脸色大变。
陈霸南像以往一样抽着雪茄,用一双带着血色的眼睛,望着冯贤冷笑道:“冯副司令,恭喜您坐上了我的位子。”
冯贤张了张嘴,道:“陈副司令,我真的是没想到阮总统的动作会如此快。如果我早知道,一定会通知你的。毕竟,他一家独大,对我根本没有半点儿好处。”
这个事情,冯贤倒是没有说谎。
阮文福那天找他谈话,冯贤虽然口头答应了双方合作,共同对付陈霸南,但实际上心里也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
谁知道当天晚上阮文福便动了手,干净利落的拿下了陈霸南的部队,那个时候就算冯贤有心,也已经无力阻止了。
陈霸南嘴角一撇,道:“谁说没好处?你现在不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吗?”
冯贤苦笑道:“您就别取笑我了。我这个副司令就是个傀儡,要不然也不用在家里躲着了。陈副司令,您过来找我不会是想杀了我吧?”
陈霸南道:“当然不是。我要你帮我干掉阮文福。”
冯贤沉声问道:“您有什么计划吗?”
陈霸南道:“你只需要请阮文福出去吃顿饭,剩下的事情由我来就好了。”
冯贤皱了皱眉头,道:“陈副司令,在这个非常时期,阮文福最忌惮的就是我,怎么可能会赴我的宴席?”
陈霸南眸子里杀机一闪,冷冷的说道:“你是要拒绝我吗?”
冯贤道:“陈副司令,我的意思是您的方法根本不行。今天早上,阮文通带着李长青前往帕港,显然是为了玉髓,这也侧面印证了我们之前的判断是正确的。所以您现在应该做的是干掉李长青,而不是与阮文福硬拼。”
陈霸南沉思一番,道:“你说的倒也不是没有道理。如果不是事关重大,阮文通不可能亲自出动。”
冯贤点点头,道:“陈副司令,只要李长青一死,咱们根本不需要冒险做任何事情,阮文福就会病死。到时候,整个缅川就是您的了。”
陈霸南哼了一声,似笑非笑的说道:“冯贤,我现在已经被阮文福以叛国罪通缉,就算他死了,那个位子也轮不到我。相反,你是政府军的副司令,顺理成章的就能成为总统。如此一来,岂不是我辛苦一番,岂不是白白给你做了嫁衣。”
冯贤连忙道:“陈副司令,您要相信我。就我的威望和实力,哪里能与您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