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婉儿,別鬧,我不想你有事。”
李婉儿将食盒留下,便匆忙离开,无名想劝说都难,心里更加担忧,打开食盒,那是她亲手做得桂花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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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府位于洛阳城西区的河边处,河景秀丽,氛围清幽,适合居住与垂钓。
府院甚大,前庭有园丁修整树丛,照顾花圃,让花儿开得灿烂,侧房有厨子分工备食,切肉烧油,让佳餚十里飘香,至于侧卧室,司马理闭目养神,身后丫鬟为她揉肩捶背,左侧丫环为她添茶添熏香。
“夫人,为何你不接见贤淑公主?”
“我身体不适,便不想见。”
“可是贤淑公主难得出宫,此次不见,怕是得罪。”
“若她见我是联系感情,我再怎么不舒服也要会面,可是她为杂种求情,恐怕是要得罪了。”
“贤淑公主自从回北汉皇宫后,深得太后喜爱,奴婢怕日她会为难无府,令老爷与夫人难堪。”
“难道我在宫里就沒有熟人?”
司马理虽然渐到中年,但是她美貌保持年轻,穿着得体显得雍容华贵,当听到公主会为难无府时,她反向质问,便将贴身丫鬟狠狠训斥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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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大堂饭桌摆着两人饭菜,无子松向来食不言寝不语,可是他却问起近日府里情况,司马理察觉怪异,心里咯噔一下。
“尚好无事。”
“理理,平日你话多,总要议论府邸与都城大小诸事,为何近日话变少些?”
“相公,自从畏儿随军出征,我就担忧害怕,郁郁寡欢。”
“难道你想畏儿一辈子待在洛阳军营,终日不得建功立业吗?”
“不是。”
“那前段日子,你为何让畏儿擅自离岗到北汉边界?又为何让畏儿不顾情义追杀无名?”
面对质问,司马理毫无愧疚,板着脸故作无事地夹菜食饭,相反,无子松将碗筷弃下,愤怒地叹息到:“你……”
“我身为母亲,当然替儿子着想,可是他执意要杀无名,拦不住。”
“那是你太宠溺畏儿,将他教导得狂妄自大,为所欲为!”
府里管家见情况不妙,便把大堂门窗关紧,果然,无子松愤怒斥责,而司马理不甘示弱,将手里碗子摔碎。
“若无畏真将无名杀掉,你作为父亲,是不是要替私生子报仇?”
“理理,別胡鬧!我见过无名,劝过他回延国,同时他坦言—自己仅仅护送公主回北汉,不会争夺无家的财权。”
“他得话能信吗?”
“我只认同畏儿,至于无名就算有血脉,也沒名分,更无法立足北汉!”
无子松把话说明白了,司马理才露出微微笑意,似乎目的已经达成。
“既然无名是要回延国,你就留点情面,放他条活路,好吗?”
“不行,要给他点教训。”
“你这么胡鬧,不仅仅得罪贤淑公主,还会连累整个无家的声誉!”
“无子松,我不在乎声誉,相反,你要问问自己,要不是我爹撑腰与支持,你能稳坐鸿泸寺卿大夫?能有风光日子?”
“你……不可理喻!”
无子松奈何不住司马理,他叹气后,便起身离开,司马理见饭是吃不下,于是冷笑道:“杂种,你有本事踏进北汉,那你就注定沒好日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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