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烧烤,从中午吃到了下午,吃饱喝足,有人提议打扑克,大家在露台支起桌子,玩起斗地主。
路栩羽当然没兴趣参加他们这种无聊的娱乐活动,主动请缨去厨房收拾残局。而廖宴心不在焉的打了两把牌,也起身去了厨房。
他刚走,小兔崽子们马上在背后议论起廖魔头。
连骅:“我看今天廖哥有点不对劲,老往路栩羽跟前凑,一眼看不见就难受。”
宋铠:“我敢打包票,肯定有情况!”
老黄:“拉倒吧,要真有情况,那天在办公室他俩能那么淡定?”
宋铠:“我是说廖哥有情况,又没说路栩羽有情况,这明显是剃头的挑子一头热。”
赵雨斌:“我们得帮他一把。”
“怎么帮?”
赵狐狸神秘兮兮地掐指一算,“过几天是不是520了?”
廖魔头要是听见他们这番不着四六的话,非气升天不可!他只是单纯的怜香惜玉,对那个倒霉丫头根本没有那方面的想法。这会儿去厨房,也是觉得,那么多碗筷让小姑娘一个人刷不合适,而且他应该尽地主之谊,哪有让客人干活,主人不露面的道理。
廖宴溜达到厨房,往里面一探头,看到路栩羽低着头全神贯注地刷盘子,嘴角还挂着浅浅地笑,仿佛陶醉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如果不看她手里拿着的抹布和沾满泡沫盘子,真的会以为她在做什么值得享受的事。
此情此景,似曾相识。
廖宴忽然想起他老妈,每次刷碗时也是这幅奇怪的模样。他真不明白,为什么刷碗这么让人深恶痛绝的事,还会有人乐此不疲?他这辈子最讨厌做的两件事,一件是洗袜子,另一件就是刷碗!他家里有个规矩,做饭的人不刷碗,他每次都会抢着做饭,哪怕拌个凉菜,分个碗筷,都是他逃避刷碗的理由。
此时,他看着厨房里自我陶醉的“怪物”,竟然有些不忍心打扰她。
“看够没有?”
路栩羽忽然发声,倒是把廖宴吓一激灵。
廖宴懒洋洋地一笑,”你这丫头,有话不能好好说吗?我站这也碍着你的事了?”
“我干活不喜欢别人旁观。”路栩羽硬邦邦地说。
廖宴嫌弃地说:“事真多!我走行了吧?”说完,他转身就走。
“等等!”
廖宴翻了个白眼,回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路栩羽也觉得自己有点反复无常,为了遮掩尴尬,连忙用手背蹭了蹭额头,缓缓开口:“你……能给我讲讲,你那个搭档是怎么牺牲的?”
廖宴一脸疑惑地打量着她,“你问这干嘛?”
路栩羽淡淡地说:“好奇。”
廖宴忽然严肃起来,问:“你真想知道?”
路栩羽神情紧张地点点头,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全神贯注等待廖宴开口,没想到等来的却是……
“我、不、想、告、诉、你。”
廖魔头刚才还一脸严肃,转眼间换上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比变脸还快。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正要为自己打了一个漂亮的翻身仗而沾沾自喜,没想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路栩羽脸一沉,擦擦手摘下围裙,转身离开了厨房。甩下一池子的锅碗瓢盆和乐极生悲的廖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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