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公子,你这是怎么了?”方思妙看着前面走路踉踉跄跄的林昭,好心的问道。
走在最前方的方景行听到声音,转身回头看着林昭,“这是怎么了,刚刚不是还好吗?”
林昭摇了摇头,表示无事。随即说“坐的时间长腿麻了而已。”
方景行再次用询问的眼神看着他,不确定的问“真的无事?”
林昭只好点了点头,笃定的说着“真的无事。”
四人皆准备就绪,启程去剑南道听雨楼。四人快马加鞭,一丝不敢懈怠。终于在两日后抵达听雨楼。
听雨楼守门弟子握着手中的长剑,挡住四人的去路。“阁下何人?来此处有何事?。”
王棋俯首作辑,“我们是奉皇上旨意调查城西王家村命案的捕快。我们想找梁浅师父问些事情。麻烦通传。”
守门弟子双手抱胸,不屑地说道“梁浅师叔,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你说你们是捕快,可有圣旨或信物?”
王棋将军实在是应付不来这守门弟子的刁难弄得哑口无言。方思妙被这守门弟子气的抓狂上前一步说道“你怎么这么说话,难道我们能假传圣旨吗?还有你以为我们想见你们的师叔吗?要不是因为查案,我们都不会来你这破地方。”方思妙一改往日大家闺秀的模样,截然变成了一个雌雕。
守门弟子想必头次见过这场景,愣了愣神。待反应过来之时抽出长剑指向方思妙,“你这女子胆子可真大,竟敢藐视听雨楼侮辱我师叔。不教训教训你,你可是真以为我们听雨楼无人了。看剑。”
只见方景行收起手中的折扇放在腰间安置妥当,弯腰捡起脚边的树枝的瞬间不知何时已然来到了方思妙身前。接住了守门弟子的剑招,说道“是小妹唐突了,还请您见谅。”
“蕴缈,不得无礼。带他们来见我吧!”声音由远到近,迷糊到清晰。竟是隔空传音之法。听见此声,四人皆皆四目对视‘武功竟已修炼这种境界,如果真梁浅是杀人凶手,要是拒捕。我等能奈何啊!’这便是四人的心中所想。
守门弟子蕴缈在前方引路,路过的景物与长安别无二致。要非说个分辨,便是这满园的梨花香。抬头望去匾额上写着忆流芳与王家村的匾额一样。跟上蕴缈的步子,来到院中的梨树下。林昭环顾四周这院中的景致布局与王家村无别。
蕴缈俯首作辑“师叔,人带到了。”
“退下吧!”
“师叔,我……”蕴缈还要说些什么。
梁浅打断她,对她摆了摆手“下去吧!”
林昭望着树下的梁浅。一袭水蓝色丝绸长袍,映得露出的手指透亮发白。本应束起的长发披散下来,头上不着一物。身子如若无骨般的依在树边,白嫩的手指一下一下抚摸着树皮的纹路。她的眼睛沿着她的手指一点一点挪动,眼神空洞的看不出此时她在想着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