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京城出发,去离京城走马俩个时辰的京郊围猎场,天子出行岂能随意,从早晨起,车马就出发了,从皇上的金顶八架马车,到后宫各妃的金丝楠轿撵,皇后此次没有来,做主中宫。
然后就是皇亲国戚的车马,以皇子为尊跟在皇帝后面,太子为首,四皇子五皇子互不相让就错半架马车,厉王默默跟在后面。
然后是各种宗亲公主郡主,再之后是文武大臣按照几品跟在后面。
从厉王的车架向后望,几乎是看不见尾,比较各府主人家就极多,还有行李包袱,伺候的下人们丫鬟小厮嚒嚒,保护主人家的侍卫,陈皮掀起帘子望了一眼就没有再看了,人多的都头晕。
厉王倒是经历过好几次这种场面了,不动如山坐在车里品茶。
自从上次陈皮晚上在禁卫军面前帮他遮掩,她们的关系比之前可靠了许多,之前互相猜忌,现在也不能说完全放心但也是偶尔可以相信的人。
陈皮放下帘子,问厉王讨了杯茶喝。
“这要走多久啊?”
“大概四个时辰。”
四个时辰,一个时辰俩个小时,呢岂不是八个小时!陈皮第一次觉得时间过的太慢了。
“觉得无趣?”厉王问她。
“有些,这也太久了”陈皮生无可恋。
厉王已经习惯她的不着调,从桌下翻出棋盘,“手谈一局?”
围棋啊,围棋我不是很会下呀……陈皮勉强拿起棋子,和厉王下了俩盘。
俗话说从棋风看人,厉王和她下了俩盘就失笑,她的棋风果然如其人一般横冲直撞不讲谋定而后动,随心所欲的可以,被困住败局已定也不放弃,继续想方设法的挪动棋子,争取生机,倒是坚持的厉害。
下不过下不过,眼珠一转。
“厉王,我们下另外一种棋如何。”
“噢?”
“此棋为五子棋,不论横竖还是斜,只要联成五子,就为赢。”
“可”
陈皮执白子,厉王执黑子,你来我往的落子,陈皮一开始还占着先机,后来等厉王熟悉了游戏规则,就又回到了陈皮啥也不是的状态。
“这游戏有趣。”
“你一直赢当然有趣了”陈皮没好气的说。
“五子为赢,四子未堵即输,三子则需堵即危,二子转三子一子之差,一子看似连不住但是往往一子落错满盘皆输。这游戏看似简单有趣,实则眼力与谋划缺一不可啊”
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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