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地就抓住她胡乱挥舞的两只手,并拢,萧玚一只手便握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压在头顶,让她动弹不得。
又是一声裂帛之声,林绘锦里衣也被撕破,露出娇嫩白皙的肌肤。
“萧玚!你混蛋!”林绘锦哭骂道。
“朕的淑妃,朕对你的容忍是不是让你以为朕的底线是可以随便触碰的?”萧玚倾身,嘴唇凑近林绘锦的脸颊,呼出的热气抚在她脸上。
“放开我,求求你,放手……”林绘锦哀哭道。
萧玚伸手爱怜地抚去她脸上的泪水,柔声说道:“现在求饶,太晚了。”
他的声音、他的语气,仿佛说着世间最冷漠又最柔软的情话:“朕永远不会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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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长安殿,太后寝宫。
太后坐在梳妆镜前,正由宫女在替她拆发髻。
“嘶——”太后微微吸了口凉气,原是宫女不小心扯疼了她。
“太后恕罪。”宫女立刻跪倒求情。
太后并未转身,而是对着镜子左右照了照自己的头发,缓缓说道:“无妨,起来吧,哀家不怪你。”
宫女松了口气,赶紧起身,这次越发小心翼翼的。
婉嘉是太后身边的老姑姑了,深得太后宠爱和信任。
她走进房间,来到太后身后,示意梳妆宫女将篦梳递给自己,宫女交了篦梳,轻轻退到了一旁。
婉嘉姑姑拿着篦梳替太后拆髻,梳发。
“还是婉嘉的手最巧,别的人梳哀家都不喜欢。”太后轻声笑道。
婉嘉姑姑笑道:“太后您真是仁慈。”
“哀家吃斋念佛这么多年,又怎么能整日喊打喊杀罚这个罚那个呢?不过是些年轻人偶尔犯点小错,哀家这把岁数了,自然该多给她们一些机会。”
“太后说得是,不能让这些婢子扰了您的修行。”婉嘉道。
太后满意地嗯了一声,又问:“玚儿那边怎么样了?”
婉嘉道:“回太后的话,皇上为了淑妃打杀了承玉门的侍卫,然后去了蓬莱殿,现在还没出来,今晚约摸是宿在那儿了。”
太后问道:“为何打杀侍卫?”
婉嘉道:“是因为淑妃和承玉门的那名侍卫多说了几句话,听说那侍卫与淑妃在宫外是旧识。”
太后叹了口气,似是十分无奈地说道:“好不容易走了一个盛丫头,如今又来一个林丫头,哀家这儿子看来是一辈子飞不出盛丫头的手掌心了。”
婉嘉将手里的一缕头发一梳到底,说道:“咱们皇上英明神武,又怎会为一个女人所绊?”
太后似有些感慨地说道:“或许是哀家的错,当初哀家就不应该把盛丫头送到他身边,当年让他进那笼子便是想让他磨炼得无畏无惧,可哀家却没算到这盛丫头却有这般本事,蛊惑了我的玚儿。若早知如此,哀家会在见到她的第一眼就杀了她,绝不给她蛊惑吾儿的机会。阿弥陀佛。”
说完,太后诚心诚意地双手合十,虔诚闭眼,仿佛刚才从未说过什么杀人之言。
婉嘉道:“太后,要不要咱们把淑妃……”
“不必了,”太后睁开眼,打断婉嘉的话,依旧是轻柔慈祥的声音:“暂时不必,当初盛丫头那事让玚儿差点发了癫,就让这林丫头再陪他些时日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