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红姐也乐得她这样做,还常来看她,有说有笑,关切非常,不知道的还真会以为她是霍清然亲姐姐,要不是无意间发现这些事,霍清然也绝不会想到她是个人贩头子。
不过做这行买卖的,还是个女人,定然是舌灿莲花、长袖善舞的。
舱房里没人时,霍清然便运功疗伤,争取让身体好得快些。
约摸过了十日,船在一处港口停靠了,霍清然想着去看看到了哪里,便出了舱门。
刚出去,便看见有脚夫搬着一个个沉重的大箱子往底下货仓去,那些箱子放下一个人完全没问题。
不知道这次又抓了多少无辜的人上来。
霍清然心底泛起一阵怒火,面上却平静地移开视线,心道,这些事不是她能管得了的。
看了看港口和四周环境,都是陌生的,也不知道在哪儿,霍清然有些失望,看来只能问问红姐了,只是不知道她说的会不会是真话。
正想着,红姐便出现了。
“你们几个别磨蹭,快点搬!”
“小心着点别摔了,摔了红姐的货你们可赔不起!”
红姐指挥了几句便向霍清然走过来,笑着说道:“好妹妹,你怎么出来了,他们这儿搬货呢,灰大。”
霍清然道:“我就是想看看到哪儿了。”
红姐道:“这儿啊?到随州了。”
随州?从乌伯江支流往南走了,难道不去北边了?
“不知道我们到底是要哪儿?”霍清然问道。
红姐道:“这个你就不用管了,跑船的哪儿都去,不过红姐一定会把你送回去的,你就安心养伤吧,你红姐还会骗你不成。”
“原来如此,”霍清然感激地笑了笑,说道:“多谢红姐。”
红姐挑眉,假装不喜道:“又来跟红姐客气,外面灰大,快进去休息吧,等船离岸了再出来看看。”
霍清然道:“好。”
也不去看那些“货”,转身正准备回去,走到一半,底下突然传来一阵喧闹,一名船员突然从搬货的楼梯口摔了出来。
接着一个年轻姑娘出现在楼梯口,身后跟着一群脏兮兮的姑娘。
“大家快跑!”那姑娘高声喊道。
姑娘们全往甲板上冲。
红姐赶紧喊道:“来人!快把她们全都拿下!快!”
“起锚,立刻起锚!”
一群船员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和那些姑娘扭打在一起,最前面的姑娘有几分功夫,那些船夫都不是她的对手,这时,几名黑衣打手出现在甲板上,一看便知功夫不低,其余人都被镇压下了,带头的姑娘也是双拳难敌四手,被打倒在地。
暴乱转瞬便被镇压住了,红姐松了口气,才想起霍清然还在甲板上,赶紧说道:“这些都是各地的奴隶,你不用管,这里乱得很,你还是先回去休息吧。”
“是吗?”霍清然攥了攥拳头,道:“好。”
不是管闲事的时候!
霍清然不断在心中重复,迫使自己不去看那些姑娘,转身就要往回走。
这时,刚被打倒的领头姑娘咬牙切齿地喊道:“你们贩卖良家妇女!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甲板上十几名年轻女子,或躺着痛苦地哀嚎,或被押着一脸惊恐地哭泣。
“还不快带下去!”红姐朗声吩咐。
“来人啊!这里有人口贩子!救命啊——”
“救命啊——”
“救命啊——”
在领头女子的带领下,所有姑娘都开始大声呼喊起来,整个甲板上喧闹非常。
然而船已经起锚离岸,岸上的人已经听不太清这边的动静。
霍清然停下了脚步。
红姐脸色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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