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和,这般阅卷倍佳,有利于感悟。”
颜云落听了又瞧着这香炉,似乎怀疑它的效用。
“我不用。”
呃……虞无量瞧着这个新弟子,有种诡异的感觉。
啪的
他院里那道他亲自做的院门的声响。虞无量与其他修士喜欢仙丹秘籍不同,他喜好木工。这扇门就是他自己制的,且能分辨推门是谁,很是异彩。
如今这声响不是宣示有人来访,更像是来找茬的。因为后头再响两声,他的木工门正式寿终正寝,享年二十,正当壮年。果然虞无量以一副哭丧面容,拔刀斩敌的气势冲冲出去。
就看到一个着黑色金绣竹长袍的人兀的站在那。愣头愣脑的,像是走错路一般又折回去,本来都要走了,听到声响回头,正好瞧见虞无量。
虞无量大惊立马要退回去。那人却是眼睛一亮,噌的就到他面前。
“虞无量?是你?”
颜云落呆呆的从窗瞧着他俩。
忽的笑了笑,拾起案几上一块墨锭半眯起一只眼睛,对准旁边纸篓。却是反手一掷,啪的把香炉给撞翻了。
一阵烟熏火燎的烟气。香炉给摔歪了。
虞无量还没来得及哀悼门,连从他读书写字起陪了数十年的香炉也安乐了。
“我真是哇了!”
虞无量急得跺脚,又知道于事无补,更加癫狂无力。很是气愤,看到玄鱼一副神游天外,与己无关的模样。恨得推搡他一把。
“干什么!”这厮也是个暴脾气的。
“赔我!”
虞无量还没关门来就败掉了高人模样。玄鱼摸着自己被推疼的胸口,皱眉瞪他。
“你推人可疼了!”
说完看着脚下的四分五裂的门扉。
“不就是个门吗!赔你!”
然后抬脚跨过去,眼睛一横,快如电地狠瞪过去。
啪嗒
颜云落立马甩上窗扉,像是烫手一样。那双眼睛冷的没有一丝松动……
玄鱼冷冷回眸。
那窗合上的声音过于响亮,想装没听见都不可能。
虞无量无奈叹气。
“说吧。你要干什么?”
很是头痛。
玄鱼脸色愈发青黑,又是蠕动嘴皮,眼瞅着要吐露些词,他眼巴巴瞧着,却又是合上。
虞无量哎了一声。
“你到底要怎样!”
“你有新的弟子。”
玄鱼带着犹豫。
“我记得你以前有过一个徒弟,是死了吗?”
虞无量眼睛瞪圆,又看着这厮完全没有意识到不妥的真诚眼神,想着掌门嘱咐过的。
非常难过地叹气。
“是的。死了。”
“怎么死的?”
他太久没听闻外人的事情,待在他的浅水里。
“你!”虞无量算是好脾气的,还是被气的跳脚。
“你就待在那浅水殿一辈子吧!”
就甩着袖子走了,玄鱼摸摸鼻子。很是奇怪,这人怎么就炸了?
忽的他手一顿。眼睛木讷看向手。
眉头一皱。
他想起来了虞无量的弟子是哪个了。
是个女娃子,本来前途无量的,忽的夭了。
又是懊恼起来,猛的狠跺脚。
“我就想问一下!徒弟该怎么带。”
他话说的委屈又恼怒,不免带上一些羞涩起来。
虞无量袖子甩得如风,忽的就站住脚。
脸皮笑得跟老菊花一样。
贱笑着回头。
“早说嘛!”
玄鱼惊呆,指着他哆嗦着手。
这都听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