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拿纸笔记下来的行为举动,很感无语,心中也很是纳闷段敏学也不至于如茨吧,毕竟他自己本就是儒家的弟子了,难道对于自家的学问核心思想等这些,还能够不了解的么,为啥现在还记下来的呢?
而段敏学想得却是胡玄韵是不是不愿意自己把她所讲述的这些给记载下来的。
其实,导致了这个问题的原因还是在于胡玄韵有些太过于想当然了,她所的乃是前世所知晓的儒家,而前世的儒家甚至是其他的诸子百家,都是经历过上千年的传承了。
再加上前世现代社会的归纳总结,甚至是还往里面融入了全新的现代化思想因素等,所以她所出来的这些话语,无一处不都透露着一股全新的新鲜气息。
虽然道理也还是那个道理,但是由胡玄韵所讲述出来的,却让段敏学有着一种仿佛是听到了全新的儒家…
胡玄韵和段敏学这般的沉默对视,终于也是惹得七名学生的注意了,不过七名学生却也是看到了,正在那笔记录的段敏学,所以内心当中也是一震。
他们可是知道自家段先生的学问如何,然而,现在段先生却也是拿着纸笔开始记录着胡先生所讲授的询问,那么显然刚才之所以没能够听懂,是因为自己还没有达到那种层次的而已,不然的话为何段先生又会这般的居然还拿着纸笔做记录呢!
那么显然就是胡先生所讲,极为的珍贵,珍贵到了段先生都要拿纸笔记录下来,只是奈何他们七个面面相觑,却是完全听不懂的,胡先生所讲这些太过于高深深奥了,完全就不是他们现在这种层次的可以听得懂的。
且回段敏学那里,他在看到胡玄韵的眼神目光后,便讪讪笑道:“这,玄韵如果你不想我做记录的话,那我这就不做了,规矩我懂得的,之后会把这些给毁掉。”
旁边七名学生听到后,也是一阵咂舌,没想到这些学问重要到了,连做记录都不行的程度,之后段先生还得把这些记下来的学问给毁掉呢?
不过在一想却也是理所当然的了,毕竟这是人家胡先生的询问,碍于和段先生之间的关系交情,这才会给他们授课的,但是这记录下来,就有些过分聊。
毕竟胡先生可不是书院或者私塾的教书先生,而是云游四方的道家传溶子,所以不似书院或者私塾当中的教书先生们那般,既然开门授课了,自然不会管有没有听讲的人做笔记录什么的。
听到段敏学的讪讪话语后,胡玄韵也是摇头道:“我并没有那般的门户之见,只是我很是纳闷,自己所讲授的这些可都是段书办你们儒家的东西,你身为儒家的弟子不应该也很是熟悉才对的么,为何要记录下来,难道是用来给这七名学生日后再次学习之用?”
那七名学生听到胡玄韵这般法后,也是用期待的眼神看向了段敏学那里,惹得对方又是老脸一阵尴尬发红了、
“咳咳,那倒不是这些学问,还不是目前这七名学生能够接触到的,我这是记录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