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卷着被子冲了出去,大叫:“九月,九月,你听我说,这是误会!”
九月已经跑出了客厅,但打开大门花了些时间被我追上了,我拉住了她一边手:“别走,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像的那样!”
星光下我看到了九月的脸,眼神冰冷得让我有些害怕,毫无表情地说:“我能理解,因为我没有满足你,所以你找别人,这是生理需求,是很正常的,你也用不着杀了她啊。”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她是我的仇人,叶寄秋就是她害死的,现在又变成叶寄秋的样子来骗我。我一醒来她就在床上,我发现不对劲杀了她,刚好你就进来了……就是这样,我是受害者啊!”
九月上下打量着我,我裹着被子的样子很可笑,更糟糕的是被子之下那根玩意儿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时还是坚持不倒,她肯定能看得出来。我不由得弯了弯腰,非常尴尬。
“真的吗?”九月表情不再那么可怕,但还是很不高兴。
“没有一个字假话!”
“她对你下药了?”
“我不知道。你要相信我,她就是杨柳衣变的,我就是再……我宁可找一只母猪也不愿碰她啊!”
九月推开了我的手,往屋里走,我暗松了一口气,还好我追得快,要是她气跑了,这个误会就大了。往里面走时,我才注意到这是一栋很普通的民房,泥土木壁,没什么像样的家具。
卧室的床上已经没有人,凌乱衣物之上躺着一只硕大的黑狐。这是杨柳衣的真身,之前的人形是它变化成的,死后就露出原形了。它已经达到化形的能力,修为极高,要不是趁其不备制住它,我未必能一举击杀。
九月看了看,转身往外走:“恶心!”
这是说它恶心,还是说刚才的事情恶心?我急忙追出去:“你相信我说的话了吗?”
九月狠狠白了我一眼,恨恨跺脚:“快去把衣服穿上,恶心死了!”
我急忙回到里面,找到衣服穿上,这时我的命根子还是昂扬着,不是平时胀起时的炽热,而是冷冰冰的,感觉有此不对劲。九月开了电灯,我发现之前我带的背包在桌子上,打开一看,石龙刀、麒麟牌,符箓等属于我的东西都在里面,于是拿起背上。再看床上的黑狐,比我以前见过的几只黑狐都大,膘肥体壮,只是看起来毛色并不是很亮,神气全无。
九月问:“我们怎么会在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可能她们在饭菜里下了药,把我们迷倒了,一醒来就是这样,所以我也不清楚啊。”
九月气呼呼道:“不管是怎么回事了,我们走吧。”
“我有些不对劲。”我尴尬地看了一眼裤子被撑高的,胀红了脸,这个样子怎么走怎么跑?
九月一看,脸也红了,但还是走到我旁边,掰起我的眼皮看了看,然后把脉,感应我体内的情况。过过一会儿她说:“春毒应该是阳性的,是躁热之毒,现在看起来你却是阴气太重,肾水太旺郁结不开……总之就是生理功能有些紊乱了。”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气海穴内真气比之前充沛多了,却严重偏阴性。在我击杀杨柳衣之前,我的真气应该是正常的,否则不能杀死杨柳衣,那就是她临死前进入我体内的那一股阴气作怪。
“糟糕,糟糕,刚才我打中她,她临死时有一股阴冷的气息冲进我体内,这个,这个……”
九月看了床上的黑狐一眼,神色古怪,又气又恼又好笑的样子:“没什么大问题,多吸纳些阳气,练功调和一段时间应该就没事了。她本来想吸你的阳气和真元,临死之际失控,精气反流被你吸走了。这个骚货,不知采阳补阴了多久,修到了这个程度,最后白忙一场送给你了,这就是报应,活该!”
这么说杨柳衣的修为变成我的了?我刚露出了笑容,九月立即扯住了我的耳朵:“很高兴,很好玩是不是?你这双手不洗一百遍都不许碰我的衣服一下!”
我哭丧着脸:“我是受害者,绝对的受害者,我现在都想拿一把刀剁掉!”
“那就剁吧!”九月没好气地说,转身往外走,“得赶快离开这里,不能让人知道是我们杀的。”
我这样“一支独秀”跑路多尴尬啊,而且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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