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想哭,就算有靳远东为她撑腰又怎么样?
靳司琛不喜欢她,她再怎么努力也是白费,她倏然就心灰意冷了,或许她该识趣的退出这场无望的感情追逐。
靳司琛没把简惜带到别的地方,而是让经理开了酒店的总统套房,她现在这样,他也没办法把她带走。
总统套房里,他还是把简惜放到浴缸泡冷水,她太热了,不过是用浴巾包着她,她便全身是汗。
尤其是她被药效控制后,他一靠近,她就会主动缠上来,他倒是想做她的解药,只是他脑子异常清醒,他不愿乘人之危。
她现在意识不清,他这个时候要了她,那和五年前他强行和她发生关系没什么区别,这种事他不想再来第二次。
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意志力克制自己不被她勾引。
他打电话叫来方信。
方信提着药箱,急急忙忙赶到酒店,这会,他看着坐在沙发那儿,神色阴晴不定的靳司琛,为难道:“靳总,这太太这情况没办法用药缓解。”
他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靳司琛在电话里的语气很急又吓人。
“那你说怎么办?”靳司琛见简惜实在难受,才把方信叫过来,他知道那种滋味有多痛苦。
方信摸了摸鼻子,硬着头皮道:“只能等药效过去,或者您帮她解决,你们是夫妻,这种事好办”
靳司琛神色沉沉:“我能解决还叫你来干什么?”
方信不敢问他为什么不亲自帮简惜解决药效,他能在靳家当家庭医生除了医术之外,最重要的是他懂得什么话该说。
“那只能辛苦太太自己撑过药效了,那样的话有可能伤身,我这里有个药,明天您可以给她吃,能减少对她的伤害。”方信把药瓶放到茶几上。
靳司琛冷盯着那瓶药,沉默片刻之后,薄唇才吐出两个字:“出去。”
方信无能为力的叹一口气,拎着药箱赶紧走了。
靳司琛起身回到浴室,褪下浴袍,躺到浴缸里抱住一脸潮红的女人,闻到男人的气息,她又忍不住缠上来。
他在她额头重重印下一吻,嗓音极其沙哑道:“很想要,对不对?”
靳浩言在宴会没开始的时候就匆匆走了,简惜说的那些话一直在他脑子里盘旋挥散不去。
最终让他决定离开宴会是因为简惜那一句,陆欣晴那么爱炫耀,她怎么没跟他一起参加周年庆?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没跟母亲打招呼就直接走了。
他开车回到住处,保姆见他沉着脸急匆匆进来,不禁奇怪道:“浩言少爷,您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欣晴呢?在房间吗?”他直接就往房间走。
保姆连忙道:“少夫人不在家,她出去了。”
靳浩言脚步一顿,回头眯起眼,语气沉沉:“这么晚她去哪了?”
“少夫人说她身体不舒服,去医院了。”
靳浩言眉宇一蹙,她身体又不舒服了?
“司机送她去的?”他边说边往外走,看样子是要去医院找陆欣晴。
“是。”保姆话音落下的同时,他已经出门。
靳浩言打电话问了司机陆欣晴在哪家医院,他紧接着开过去。
医院?难道她去见那个叫江华的医生?
还是他想多了?她真的身体不舒服,他不该怀疑她?
一时间他脑子里有两个人在交战,他该不该去找她?
他最终还是来到这一家私人医院,他皱起眉,据他所知,陆欣晴平时习惯去的医院不是这一家,无缘无故她为什么来这?
难道她真的来幽会?
他锁了车,阴沉着脸往医院里面走。
医生办公室,陆欣晴正靠在江华的怀里,他们坐在待客区的沙发上,办公室的门关着,这里只有他们两人。
她不断在安慰江华的情绪:“亲爱的,就委屈你在这家小医院呆一段时间,等我解决了麻烦,一定让你回大医院。”
“你上次也是这样跟我说,结果我就来了这家医院,下一次只怕我连医生都不能当了。”江华满肚子怨气。
“我这不是没办法嘛,你也知道上次简惜发现了我们,你继续呆在那里,我和你都要完。”
“那你什么时候解决这个麻烦?”
“快了快了,你再等等。”陆欣晴好声好气的劝着,眼底一片阴冷,简惜本该没命了,要不是靳司琛救她的话,只能说她命大了点。
但她迟早要拔掉简惜这根刺!
“浩言少爷,少夫人就在里面看病。”
办公室里,陆欣晴蓦地听到这一句,她顿时一惊,靳浩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