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锦的目光那样冷锐又犀利,直直钉在陶香薇巴掌大的脸上,像要把她看穿。
她身上还穿着临时的服务员制服,赫里悠然打她那一巴掌的时候,酒水也把她身上的衣服染湿了。
想到她那么卑微的跌在地上求着赫里悠然原谅,他的心狠狠一抽,一股压不住的邪火便冒了上来。
“你说啊!你到底是有多缺钱!”他蓦地伸手扣住她的下颌,强势抬起她的脸。
昏黄路灯下,依然能看清她被打的脸红肿起来,他实在讨厌看到她这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陶香薇对上他的目光,没感觉红肿的脸有多痛,心却是痛得很。
那样平静的望着眼前尊贵的男人,蓦地一笑,是那种自嘲又带点凄冷的笑:“对啊,我很缺钱,缺很多很多的钱,怎么?你要不要施舍我一点?”
她这样的笑容很假也很刺眼,南宫锦心里堵得很,扣着她下颌的大掌不自觉收紧力道:“我不是给过你一张支票吗?你都用去干什么了?”还那么缺钱?
“支票?你说的是两年前的事吗?”她笑得更是没心没肺了:“拜托,南宫少爷,那都是两年前的事了,那点钱怎么够用?”
听她这语气还嫌他给得少?
南宫锦漆黑凤目越来越沉,他记得清清楚楚,那是一张五十万的支票,两年时间她都用完了?
陶香薇感觉到了他的怒意,真是可笑,他抛弃她那么多年了,为什么自己对他的喜怒哀乐还是那么敏感?
为什么他一点点的情绪变化,她都那么在意?
那五十万她用去给女儿做手术了,一分都不剩,手术还算成功,但医生说后续还要观察,加上定时的护理医药费,其实她还是很缺钱。
“那你说,你到底还要多少钱?”南宫锦冷着脸问。
陶香薇一眨不眨的打量他,须臾嗤笑一声:“怎么?南宫少爷真的要施舍我吗?你不问我要那么多钱干什么了吗?”
“只要你不再干这种事,安安分分找一份正经工作做,别出来丢人现眼就行。”他不能对她过分关心。
“丢人现眼?”陶香薇低低的重复他这句话,眼里一瞬漫开了嘲讽:“我丢人现眼和你有什么关系?我又没丢你的脸,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南宫锦凤目冷眯:“难道你还想像今晚那样跪地求人吗?”
陶香薇脸颊一热,屈辱得不行,呼吸也沉了不少,不自觉咬紧了牙关,瞪圆了眼和他对视。
在他面前那样狼狈求人,实在难堪不已!
指甲再次掐入掌心,还是要故作坚强的回怼他:“我求不求人,丢不丢脸都是我的事,和你无关!”
“那你赔得起那条裙子吗?还是你想被抓到警察局去吃牢饭?”
“我”所有的气势竟被他一句话给打压下去。
好一会,她才嘴硬回道:“我没让你帮我赔钱,是你多管闲事!”这次用力挥开他的手。
两个人的争执声在夜晚宽阔冷寂的大桥上,非常清晰。
南宫锦漆黑又深不见底的黑眸紧锁着她,一时没有出声。
耳边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是她衣袋里的手机铃声倏然响起,打破此刻压抑的气氛。
陶香薇拿出手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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