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像中的欢妃原是端坐在椅子上,动作也没有什么异常,奇怪就奇怪在,这画侧着看时,竟然感觉有些重影,现在光正好从斜面打在画像上,所以较平常还要明显一点。
唐可心凑近细看才发现,这幅画其实是有两层的,而上面这张,应该是后来才贴上去的。
一个普通妃嫔的画像,有什么原因竟然需要这样,下面那张画一定有问题。
“怎么了?”夜澜绝问到,不就是一张普通的画像吗?
夜澜绝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
唐可心拿着画像的底部,旋转着晃了晃,画像也跟着扭转。
夜澜绝的眼神一直注意着画像,唐可心不可能无故这样做。
而唐可心这样的动作,可以让他看的真切点。
“下面还有一幅画。”夜澜绝肯定的说,直接取下了那幅画。
唐可心小心的沿着边角撕下,一点点揭开,露出下面那张隐藏的画像。
下面这张画和表面那张差别很大,上面那张,再怎么说,也是端庄大气的,但是下面这张,就完全不同了。
这个女子虽然穿的华丽富贵,但是身边汇集的是一群蛇,手腕上也有一条,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
也难怪要将这幅画掩盖起来了,这样的画像,怎么可以存在在宫中,作为妃嫔的画像留念。
这些其实不出乎唐可心的意料,既然北承瑶来自西域,会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那么极有可能和她来自同一个地方的欢妃,会这些也没有什么特别的。
但是如果有这幅画的存在,是不是说明,其实父王是知道欢妃懂得一些别人不会的东西,甚至,还默许了她使用她的能力,但是后来,她又是怎么死的。唐可心觉得,这些有些难以理解,皇上怎么会允许这样算是邪门歪道的东西存在呢?还是在宫里。
“我们,直接去问父王吧。”唐可心看着沉默不语的夜澜绝,说到。
其实,看到这幅画,真的会猜测很多,当年映妃和欢妃是怎么死的,那场大火是不是刻意为之,心中都有猜测,但是没有亲耳听到有人说出来,总归是不想去相信。
“好。”夜澜绝点点头,现在,父皇应该没必要再隐瞒了。
“父皇应该在御书房,走吧。”夜澜绝收起那幅画,拉着唐可心离开了这里。
唐可心看着走在她前面半步的夜澜绝,突然想开口说什么,但是,张了张嘴又合上了。
现在他们对当年的事,也只是猜测,知道的还不具体,还是等父皇说完再说吧。
“绝儿,心儿,你们怎么来了?”皇上正在批阅奏折,皇后身体刚好,他不想去打扰她,所以这几天都是批阅完奏折才去坤宁宫的。
“父皇,我们来,是想问您一些事情。”唐可心说到,她知道,夜澜绝不想开口,涉及到的人有他的母亲,他应该是有些紧张的。
“奥,什么问题?”皇上亲切一笑,放下了笔,等着他们说。
唐可心拿过夜澜绝手里的纸,放到桌子上铺开。
皇上看到那幅画,表情明显一僵,瞳孔也不自觉收缩一下。又看了一眼,深叹一声,把画又收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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