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无忧家这几日,林董俊和林秀茹倒也中规中矩,只是每次赵溢来找林无忧玩时,林董俊和林秀茹都会如母亲交代的一般跟着,两人急切想融入之中,可那赵溢每次要么不是都无视他们,要么就是半路带着林无忧甩掉他们,或许这就是小孩心性吧,总是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转眼已到了诗文大会比赛的日子。这诗文大会一年一大比,第一名可得飞花令,有一次向在文墨堂能力范围之内提要求的机会,并且还能斩获名声,对于以后科考有一定帮助。陆纪明其实也没想有学生能获得什么名次,主要是想学生多去见识见识,毕竟这种大会多的是文人才子。
“欢迎各位文人才子参加此次比赛,这次比赛呢采用投壶赋诗的形式,各位现在可以看到台上有十几个壶,每个壶底皆有一个文字,你们手中又皆有箭矢,投中哪个便看壶底的字,用其赋诗一首。好了,诗文大会现在开始!”
“之前未用过这种方法,也倒是新颖。”郭文栋捋了捋胡须,拿着手中的箭矢对着壶口比划了一下,发力投进去,然而却刚好压在壶口弹了出来。
赵溢一看此便来了兴趣,拿了几只箭矢,便投,百发百中。
再看看旁边的夫子,投了半天也未曾中过一次,气的郭文栋胡子都直了。
“赵溢,这里可不是练武场,你怎的还练起准头来了?”郭文栋见此更是来气。
“这位小友,你投过的这些都想赋诗一首吗?我远处见你便惊觉气质不凡,想必定时文人墨客,果真是腹有诗书气自华呀。”那负责验字看壶的青年赞叹道。
“不是…我…”赵溢百口莫辩,听着这青年一顿吹嘘,莫不是自己知根知底,清楚自己到底是个啥水平,他现在还可能真的飘起来了。
林无忧看着这一幕轻笑了一声,然后拿出一支箭矢轻轻一掷,箭矢稳稳地落入壶中。
“是月。”验字的青年看了看壶底,然后给林无忧拿来了纸笔。
林无忧看着这个字,想起有一次怜月仙君倚着望月台,说的那句话。然后疾笔写下一行字:明月皎皎,载缺载盈,我酒在庭。(本出自宋代的陈杰)之后便交给了收纸卷的书童。
而此时的赵溢,拿着手中的纸笔不知从何下手,搔头抓耳地看了一眼林无忧,突然想起这又不是考试,不写也可以,于是喜滋滋地把纸笔还了回去,凑到林无忧身边。
很快大家都交了纸卷,送到文墨堂的几个老师面前。
那高堂之上,坐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他跟旁边的那些看起来五六十岁的老师相比额外的突出。
那少年正襟危坐着,眉眼中透露出一股儒雅随和的气质。
“这是郝景云,年仅十六便中了状元,被当朝天子看重,没想到他还做了文墨堂的老师。你们可得多跟别人学学。”郭文栋这后半句话明显是对着赵溢说的。
赵溢撇了撇嘴,“这对未来的护国将军我说,可没什么了不起的。”
“臭小子你就梦吧你。”郭文栋明显不相信赵溢那不仅臭屁还胸无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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