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又宫婉儿在这里陪着她,所以她走的很安详吗?
想到这里,我的心情一阵酸涩又复杂。
我深深的看着宫婉儿,安慰着宫婉儿,她坐在床上,将我抱在怀里,半长的头发落在我的脸上,有些痒,我没有伸出手去抓,只是安静的看着宫婉儿。
宫婉儿和我说:“外婆走的时候,似乎很安详,她很开心,对不对?”
我重重点头,回应着宫婉儿的话,宫婉儿的心里其实非常内疚,她觉得自己没有好好照顾老人,毕竟老人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可是现在这个亲人又死了,她以前因为要赚钱,没有办法每天陪着老人,让老人这么孤独。
我想要告诉宫婉儿,这一切都不是她的错,老人虽然走了,但是她很开心,这样会就足够了。
“小叶子,你别离开我,我现在,只剩下你一个人了。”
宫婉儿突然像个惶恐又害怕的孩子,紧紧抓住我的手,一脸担忧甚至无助的对着我说到。
我看着宫婉儿这幅样子,艰涩的扯了扯唇,凝视着宫婉儿的脸,摇摇头,表示自己不会离开宫婉儿。
宫婉儿见我摇头,脸上原本悲伤的面容,瞬间出现异常明媚的微笑,这个样子的宫婉儿,很漂亮。
下午的时候,宫婉儿就开始着手葬礼的事情。
大年初一原本是一个好日子,老人终究没熬过就这个样子走了。
葬礼很简单,只是通知殡仪馆那边来人,将老人火化,然后放进墓碑上封起来就可以了。
宫婉儿在老人的墓碑上磕头,然后带着我离开了。
她将老人住的老房子卖掉了,这里马上就要拆迁了,到时候肯定有一笔不小的钱。
宫婉儿也很清楚,但是她现在需要钱,便以一百万的价格卖掉了老房子。
也会有人买,毕竟这里拆迁之后,以这个房子的面积,起码有两三百万。
所以买这个老房子的人,是赚了,更何况才一百万就能换两三百万,有谁不想要赚?
宫婉儿带着我,继续踏上了旅途。
我们一边走,一边看风景,我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在前往禹城的途中,我大病了一场。
原本在被当做药人之后,被他们注射了很多对身体很有害处的药物,之前可能没有什么反应,现在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发反应非常大。
宫婉儿为了我,花了很多钱,我一直缠绵病榻,宫婉儿忙进忙出,又要一边赚钱。
有次回来的时候,我看到她身上有很多伤痕,像是被鞭子打的,我惊得不行,抓住宫婉儿的手,用眼神询问宫婉儿怎么回事。
宫婉儿摸着我的头发,对着我摇头。
“没事,只是不小心得罪了客户罢了,我很好,只要可以治好你,我怎样都无所谓。”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宫婉儿?
我们明明是非亲非故不是吗?
若是换成我,我想,我未必会这么尽心尽力的为一个不认识的女人。
想到这里,我垂下眼皮,原本僵硬的手,微微颤了颤。
宫婉儿见我露出这种表情,有些担忧道:“我真的没事,小叶子。”
我恍惚的靠在宫婉儿的身上,没在说话。
我修养了大半年,终于好了。
宫婉儿神情复杂的带着我离开禹城。
下一站,我们就要到京城了。
我的心情非常激动。
谁知道,在中途停站的时候,我和宫婉儿被人带走了。
我们当时是喝了东西之后昏过去,然后被人从火车上带走的。
醒来已经在一间异常陌生的房间里。
我有些不安的想要从床上下来,后来想起我的双腿根本就没有办法行走。
我痛恨自己还没有恢复的双腿,憎恨自己不能说话的无助。
“嘎吱。”
就在我捶打着自己双腿之际,门在这个时候被打开了。
我立刻抬头看过去,就看到站在门口逆光而立的男人。
男人的面容,从我这个角度看,有些模糊,但是我可以感受到,男人身上翻滚着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