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珠将白色的薄纱呈放到白铃公主面前,犹豫不决,问,“公主,真要这样做?”
白铃用食指点在唇盒里,是妖艳的红。
“是,一定要这样做。”如果哥哥当真因为六六那丫头的缘故,和皇决裂了,那些虎视眈眈的士族们原本就是伺机而动,而她当日夜宴也曾如此无礼地顶撞皇,自古君心难测,她不能再任性了。
东珠将纯白蝶花的皇冠轻放到白铃公主头顶,目光瞥到镜中。她们占星族的公主就是好看,好比一朵含苞待放的醉芙蓉,饶是叫女子看来,也叫人心动不已。
“公主,您准备好了吗?”东珠再三确认,生怕公主会反悔似的。
“好了。”白铃莞尔一笑,或真或假,难以辨别。
云殿。
皇族王贵寻欢作乐的绝佳场所,美艳娇娘,云林酒池,殿后,是林荫茂密的群山,夏日冰泉,冬日狩猎,春秋赛马,中间不断有新奇玩意参与,不得厌烦。
月年身边站着娇柔的美人,皙白的脸,始终垂着眼睑,浓密的睫毛下不知是怎样一双惹人怜爱的眼睛,冰蓝的长裙包裹着傲人身姿,美人依偎在月年怀里,不盈一握的细腰愈发贴近,如此一来,整个上半身毫无间隙地和月年的胸膛重合着。
“筱,你今天又没带人来?”月年说话间有些无奈,长久以往,外界的造谣恐怕愈发严重了吧,但对当事人毫无影响,他自然无话可说。
月筱一身淡紫锦服,长发束在脑后,同女子一样细腻的皮肤,看单从脸来看,还是散发着雄性的俊美气息,狭长的眼眸始终无笑,脸上长年挂着如同地上寒霜一样的冰,无法破解。
六六站在皇身后,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场上的众人。终于不得不承认,这轻熟血缘中,和皇最相近之人,非月筱莫属,不过,皇的气场更渗人。
待六六回过神来,眼前已不见皇和月筱。
“年殿下,不如跟我比比?”贵气十足的邵礼是邵亲王的第二代重孙,近来收敛了嚣张跋扈的气焰,但一向爱与月年一决高下,尤其是在看中了月年怀里的美人之人。
邵礼男人气息十足,但长相粗糙,确实在皇贵中不算出挑,但放到皇宫之外,已经是难觅的良婿了。但皇族王贵之间的联姻尚且要讲究等级,如此算来,邵礼的长相最末,身上只有老祖宗留下的光辉,自己尚无建树,又钟爱与酒娘厮混,名声越发不好,近两年来,愿意同邵礼走动的皇族小姐少之又少。
“年殿下。”美人藏于月年怀中,语气娇嗔,带着无限的委屈。
邵礼恨不得当场将美人带到自己怀中,狠狠捏碎,这娇滴滴的模样,他在外面见过不少,但皇族小姐中,像雾雅这样放的开的,几乎没有,如果不是傲人身材,何以被月年这家伙带过来耀武扬威。
“邵礼要比,月年当然愿意奉陪。只是,你的筹码呢?”月年轻声开口,怀中美人面色如灰。
邵礼巡视一圈,逮住了落单的六六,将她一把拽过来。
“我的筹码是这小家伙,你不是最喜欢逗她玩吗?”
六六的后领被邵礼扯住,两条腿在地面上拼命蹬腿。
月年饶有兴趣地盯着邵礼这拎小鸡的姿势,真是粗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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