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曼萝将苏凌薇又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鄙夷的撇撇嘴:“苏凌薇,你也不拿镜子照照你自己,成日里就知道钻研几本破医书,摆弄一堆臭烘烘的药材,哪个男人会受得了你这种不解风情的德行?
你根本就不明白男人真正需要的是什么!真是白瞎了你这副好皮囊,不过是不懂情趣的木头美人罢了!就凭你从前那副不长脑子的蠢相,活该你心上人被我抢!活该你被我们骗!”
苏凌薇看到顾曼萝这样自以为是的样子就觉得恶心至极,她冷冷的回应道:“顾曼萝,宁王殿下的确是钟情于你,可我却不知道你有什么可得意的?
自古就有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说法。宁王殿下既然跟你这种不懂得洁身自爱的货色搅合在一起,那本身就说明他跟你一样,一样的至渣至贱无敌!
我巴不得看你们紧紧捆绑在一起,我等着看你们这对狗男女是怎样一起奔赴黄泉路!
你将宁王殿下抢走,是无意中免了我日后受苦,我又有什么可痛心的?如今看来,的确是你这种浪荡贱人跟惺惺作态的宁王殿下更为般配,你们俩才是真正的天造地设的一对!
可惜啊,你费劲心机又如何,还不是只能做宁王殿下身边的贱妾,日后宁王身边出现的每一个女人都能比你名正言顺。
而你,始终只能是宁王身边一个无关紧要的,可以随手送人的玩意儿,比个通房丫头也强不了多少!你能有今日的下场,大概就是所谓的报应不爽,真是令人拍手称快呢!”
顾曼萝听到贱妾两个字就气得浑身冒烟,但是她面上却不会认输,反而发出刺耳的狞笑:“你才是小贱人!你在我面前装的哪门子清高?自己还不是使尽了狐媚手段才勾引到太子殿下,你这个臭不要脸的小婊子,有什么资格看不起我?
你昔日的确愚钝,现如今倒是翅膀硬了,就连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都能收拢到你的裙下。要我说,你如今勾引男人的本事也算得上出神入化了!你浪,荡下贱起来,我可是望尘莫及!”
“苏凌薇,你也不过是侥幸攀了高枝,才能做出这样满不在乎的样子,你骗得了世人却骗不了我!你曾经对宁王殿下有多痴迷,知道真相的那一刻就有多痛苦!你是不是恨我恨到了骨子里,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
说着,顾曼萝托着根本未曾显形的肚子上前一步,嚣张的叫骂:“还敢说什么报应不爽,就算你恨我,你又能奈我何?我看你也就只能虚张声势,白白说几句不痛不痒的狠话罢了!有本事你上来打我啊!我肚子可是怀着尊贵的皇室血脉,你敢不敢动我一下?”
知道顾曼萝是故意拿话激她,苏凌薇根本不为所动,她只是凉凉的瞥了顾曼萝一眼,语气不紧不慢:“顾曼萝,你自己满肚子的男盗女娼,才会以为天下的女人都跟你一样,喜欢背地里犯贱!
我跟太子殿下可是被世人认可祝福的天作之合。不像你跟宁王,从头到尾都是偷偷摸摸的,至今都是皇城里街头巷尾的笑话呢。
你看看你这气急败坏的泼妇样,根本就不像是出身相府的小姐,就算是庄子上的粗鄙村妇也比你现在这副德行更体面。你就继续嚣张吧,你也就这点上不得台面的本事了。”
——千万不要让我失望,你表现的越嚣张,你们的下场才会越惨淡!
看到苏凌薇果然站在原地没动,顾曼萝认定她是怕了,心中得意的很,便笑得越发猖狂,活脱脱一副小人得势的嘴脸:“苏凌薇,只要你敢动我一下,我就能告你们谋杀皇嗣,就算你做了永安郡主,就算你是未来的太子妃,你也一样担待不起这样的罪名!就凭你这个畏畏缩缩的样子,也想跟我斗!”
顾曼萝扬起下巴,高傲的不可一世:“哪怕我只能去宁王府做妾,可我顾曼萝到底也是丞相府出来的,宁王殿下更不是吃素的,你惹的起吗?我们只要随便吩咐几句,有的是人上赶着给你添堵!你今天是出来买红布的吧,是不是一片碎布都找不出来?”顾曼萝忍不住笑了好一会儿,才冷哼一声,继续说风凉话。
“你倒是去做太子正妃的,身份地位倒是比我高了,可你怎么连一匹小小的红布都买不到?你当上了永安郡主,好像也没有什么用呢。小小的永安侯府,怎么能跟丞相府和宁王府抗衡?
苏凌薇,你看不起我将来做妾,可是我告诉你,名分的一时高低根本就算不了什么,只要宁王殿下愿意心疼我,我照样可以穿上红色嫁衣风光大嫁!”
“苏凌薇,我今天可以把话放在这里,我顾曼萝不仅能凭本事抢了你的男人,我也能凭本事抢了你正室所用的嫁衣,不仅如此,你所拥有的一切,我都会一点一点的抢过来!
你要是想买红布,有丞相府跟宁王府的双重声势,我看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卖布给你?反正你是不可能摸到红布了,好在布庄里还有很多其他颜色的布,你也无需执着于穿红色嫁衣,照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