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景恒,你可真是好样的!你要让我没有好日子过,我就不可能让你有清净日子。你不让我来我就不能来吗?既然我顶了宁王妃的名头,这宁王府里就没有我不能去的地界!”
即便今晚已经不可能得逞了,吴盈盈嘴上也是不能饶人的。
反正,她跟宇文景恒一直都是相看两相厌,她也用不着忍气吞声。
“今天我虽然不能把你怎么样,可你越是摆出这副不让碰的架势,我就越是不甘心。总有一天,我肯定能够如愿以偿,咱们走着瞧!”
说完,吴盈盈气冲冲的出了宇文景恒的院子。
直到吴盈盈的背影消失不见,宇文景恒一颗提着的心,才算放了下来,手上一松,匕首也就掉在了地上。
今日实在是太惊险了!
他在心里打定主意,不管什么时候都要在身边多留几个人,再也不能给吴盈盈钻空子的机会!
而吴盈盈,回到自己的院子,越想越气。
明明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好好的药,怎么会没有效果呢?
她想了想,让心腹丫鬟兰儿找了一对小兔子,给她赏玩。
然后,她屏退了其他下人,给其中一只雄兔子用了一点剩下的药。
很快,她就看到了疯狂的动物本能。
“没道理,连畜生都会有感觉,那宇文景恒素来就在女色上头百无禁忌,怎么突然就成了个圣人,这不是太奇怪了吗?他看上去是真的一点都没有强行忍耐痛苦的迹象,如果是伪装,未免伪装的太好了!”越仔细分析,她越是不解。
“更何况,果真到了那个份上,神智就该被情.欲左右,但凡是个男人,也顾不上再强行压抑了!”
“除非宁王殿下不是个男人!”兰儿倒是心直口快,然后又喃喃自语道:“也不对啊,宁王殿下最让人津津乐道的就是他层出不穷的情.事,他这几个月可没少往那几个妖妖调调的妾室屋里跑,更何况,雪晴夫人怀了三月身孕的消息,还是热乎的呢!”
“兰儿,你提醒了我!”吴盈盈顿时眼前一亮,想到一个可能,不以为意的反驳:“他就算往妾室院子里跑了三百回又怎么样?房门一关,谁知道他是去喝茶聊天,还是去干别的?”
“况且,就算有一个顾雪晴怀孕了,也不一定是宁王殿下的啊。咱们这位宁王殿下喜当爹,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她之前是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过,可只要心里头种了一棵怀疑的种子,她苦思不得的疑惑,仿佛都跟着有了解释。
她仔细回想跟宇文景恒大婚以来的点点滴滴,想起他那些近乎可笑的严防死守,是不是都是因为,这个男人不能人道,所以有苦说不出?
即使她使劲了浑身解数,再怎么言辞挑衅,他都是不予理会。
是因为,他已经不行了?
兴许是这样!
所以明明是霸道的强效药,宇文景恒却跟个没事人似的!
她想起来了,她的指尖无意中从他那里扫过,为什么会觉得手感怪异了,是因为他那里根本没有一丁点正常的反应!
吴盈盈冷笑两声:“原来是这样我说好端端一个大男人,怎么跟个贞.洁.烈.女似的。可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原先明明还挺”说到这里,她又及时住了口,若无其事的转移了话题。
“而且,经历过顾曼萝的欺骗后,宇文景恒应该从此对来历不明的野.深恶痛绝才是,怎么可能明知顾雪晴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还能无动于衷呢?他要真是个宽容大度的性子,当初也不会将顾曼萝活活折磨致死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名堂”
兰儿脸上露出震惊的神情:“如果小姐的猜测是真的,那也太不可思议了。好端端的,宁王殿下怎么会说不灵光就不灵光呢?”
她虽未曾婚配,却也不是未经人事的丫鬟,只是昔年遇人不淑,心灰意冷之下,立誓终身不嫁,对吴盈盈也是忠心耿耿,吴盈盈对她也极为信任,有什么事都不会避讳她。
所以兰儿能面不改色的看着那一双兔子疯狂,说起那事,也不觉得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