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人渣,早年间,他也曾有过正经工作,虽然挣得也不算太多,但也好歹能让家里过上温饱生活,可后来,部分狐朋狗友拖着他去赌博,也半推半就的去了。本来大多没经验的人,大多时只会成为待宰的羔羊,狠狠的白白输掉钱,然而不幸,他头一次便破天荒的赌中了,然后又接连赢下了不少钱,仅仅一夜间,他便取得了辛劳工作两年半,才能得到的财富。
他没多大出息,便自然堕落了,每次输钱时都会咒骂那些诱他入深渊的“朋友”,偶尔也会说“以后再也不赌博了”这种的话,但无用,重拾工作几天,刚有些现钱,又会坚持不久,连人带钱不见,想着“这是最后一次,把前几天赔掉的钱挣回来就收手”之类的话去重抄旧业。
家业破败,托尼心虚,又不愿意面对自身的卑劣,以及愈发贫瘠的生活,更不想承认对不起妻子。面对失去耐心的妻子愤怒的指责,他开始酗酒,家暴。越是罪孽深重,越是丑恶龌龊猥琐,就越不愿意承认,越会以更加堕落的行为来免受良心的煎熬,恶性循环。
一个月前,他和一位名叫乔治的朋友持续夜游畅饮了几天,每日都醉醺醺的回家,还说的要做一番大事。然而,再过不久后他就失踪了。
艾洛走到了乔治家门前,他你造访了许多人,没指望能从这获得有用的信息,但概率低下,不等同于无,想必此次造访无用,他还会耐心造访剩下的人,继续做可能无意义的日常努力。
缝隙很大,不规则的木门,微微颤动,紧接着倒了下来。艾洛后退一步,及时躲了过去,乔治就站在他的面前,看上去有些尴尬。
“有事吗?抱歉,进来坐吧。”乔治满怀愧疚的叹气,还不忘礼貌地哀愁着说道。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别讲这些,都怪我了,家里太久没打扫了,见笑。”
艾洛进了屋里,正如他所说,四处满是灰尘,两处角落结着蜘蛛网,一墙边落着杂乱无章的木屑。
“我……”
乔治很没精神,目中无光,弯着腰,仰头裸露着拉碴的胡子,似乎随时都会虚脱,失去意识。
“认识托尼大叔吗?不久前……他失踪了,除他之外,还有很多人失踪。我被雇佣特地过来调查。”见他这副样子,艾洛甚至有些怕他遭受巨大打击,承受不住。
“哦……哦,我只是跟他喝酒,说了些闲话,不知道。”谁知乔治竟瞬间打起了精神,反应过来后,语速较快的说完了一整句话。
他稍微有些颤抖,表情莫名的难以形容,艾洛觉得不对劲,语气阴冷,试探性的问道:“失踪的过的都落魄,您……该不会是要同他……”
“真的没有,我只是……有些消沉,在家做木匠活,有些失手,我很烦躁,只是脏了些,过的很好。”结果,结果她不打自招的前后不接的说了一大串话。
“您,不你给我好好听好了,我怀疑你,可以,你送进牢里,让骑士们进行拷问,你……”艾洛再肯定他心里有鬼后,脸色忽的变得阴沉,恶狠狠的威胁道,吓得他哆嗦着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是没有……我招”乔治还想辩解,但见艾洛鄙夷的嘴脸,只得叙述出了已知的实情。
几十分钟后,艾洛从乔治家中离开,行至街上,心情不错,抖着华丽的衣衫,转了一圈般,抓紧起衣裳的一角,望着布料,楠楠自嘲般的感慨道:“果然,穿着这套衣服,问起来比较容易啊……”
艾洛穿着原来常穿的衣服时,人们不怎么愿配合,还常有人质疑他身份的真伪,因为不肯相信能接下官员发下的大任务的是个衣着平常的毛头小孩,所以……艾洛及时改换了行头,前后遭遇的态度果大为不一,好像人人都是变色龙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