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五六条街远,有十六人不约而同的逐渐聚成一团,正朝此处走来。
他们面色凝重,行进速度很快。其中绝大部分手里都拿着开刃的兵器,有刀有枪有剑有斧头,不过也有赤裸手的。
路人遇见他们很自觉的避让开路,这些习武的家里都很夯实,彼此也都盛气凌人,不好冒犯。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照进馆内。闲暇之间,艾洛抄起竹剑,正有条不紊的挥舞着,他在这座陌生的训练馆内做日常训练,看起来没什么特别,悉心观望的众弟子们也瞧不出他究竟因何强大。
其实就像年轮一样,山外有山。艾洛也曾如他们般观瞧过琳赛的练习,感觉也都差不多。
郊外长屋内。艾洛,维克,瓦伦格这一辈人的师爷正与一位头发凌乱,面向邋遢的男子促膝长谈。
分明天色还未悬然昏暗,四处却点起了蜡烛。老人是长辈,但他确实表现得十分恭敬,像是个卑贱的仆人,每喘一口气都得小心不可。
而年轻人则很放荡,他打着哈哈,随心所欲的诉说着往事,还时常无所谓似的拍打着老人的肩。很显然,如果不看身份地位的话,伦理纲常就完全颠倒过来了。
“怎么了嘛?还是像往常一样就行了,这可不像是你啊!”年轻人笑呵呵的说道。
“您都不用您来称呼老夫了,老夫还怎么敢怠慢呢?”老人很不爽的心想着,脸上却陪着笑容,应付着说着客套话。
年轻人是邻国皇帝的侍卫长,霍纳坦·门萨。老人当然不敢怠慢,尽管他曾经是他的师傅。
“哈哈哈,见到你身体如故,弟子就放心了呀,不过现在气氛好像不太好,火药味似乎很浓。我是不是说明白比较好呢?我都察觉到了,您老就放心好了。”
“恕冒犯,垃圾还是尽快处理掉比较好……”
杀意涌现,霍纳坦的眼神涌现出一丝决然。只见刹那间天花板松动,两道黑影瞬间落下……和近乎与此同时,他们的脑袋也落下了。
地板上,鲜血不断扩散。很快便有弟子过来,他们被吩咐低毛巾,处理尸体……而后,只见两人擦了擦手,又开始像什么事没发生似的,开始谈话。
“您怎么不理他们?”霍纳坦问道。
“处理起来真的很费劲,要听就听听,我觉得由他们去也好。”老人缓缓屈膝坐下,如此答道。
“您最近果然是干了大事了。”
……
“341,342……”此时,艾洛仍挥舞着竹剑。大多弟子已经回去了,只有零星几个还在观望。瓦伦格冷汗直流,在屋内尴尬得如坐针毡。他想要求助,但先前他曾自信满满的许诺过,而现在,以他爱面子的性格又着实难以启齿。
门外传来了喧哗声,艾洛停下,迎上前去。可门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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