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小公子已安置好,就在东街,租了一处院子,就不劳烦夫人安排了。”
大夫人闻言点头,“若是住的不习惯,就让小公子来咱们府中,前院有闲置的院落。”
周喜应是,又拿出两张礼单,递给大夫人,“这是礼单,这一张是给太守和夫人以及府内家眷的,这一张是给七小姐的。”
大夫人接过礼单,虽然她已看到了那两大车的礼,已被震了一跳,但毕竟还没仔细看过东西,如今将礼单接过来,粗略一看,又惊了一跳,“这、老国公给的礼也太重了。”
周喜依旧笑呵呵的,“老国公说了,多年没走动,是他怕扰了太守府的清净,如今七小姐即将及笄,与我家小公子的婚事儿也该提上日程了,以后两家就是亲戚,这些礼,是补上那些年欠缺的,是老国公的一番心意,夫人千万别推脱。”
大夫人自然不可能推脱,推脱了岂不是打老国公的脸?只是想起苏容,便觉得那玩意儿配不上护国公府这般郑重的对待,不过幸好,周小公子前些天闹出那么一桩荒唐事儿,也算勉强扯平了些,不至于让她心惊胆战,觉得太过受宠若惊。
她笑着道谢,“真是谢谢老国公的惦念了,既然如此,我就不推脱了。”
周喜完成了任务,笑着告退,由李福这个管家送出了太守府。
大夫人拿着两张礼单,看着上面一串串的重礼,心砰砰砰地跳,怪不得人都说,结一门好亲,可以望三代门庭,这话可真没差。
护国公府做事妥帖,送礼丝毫挑不出差错,给太守府家眷每个人都送了礼,在礼后,都备注了名字,就连在云山书院求学的苏行则也有礼。
而给苏容的那张礼单,就更为贵重了,她给太守府一众庶女准备出嫁的嫁妆,也莫过如此了。但人家说了,这只是给七小姐的及笄礼。
大夫人看完了老护国公言辞恳切的信,将一直等着回话的李炎叫到跟前,对他询问,“护国公府可如传言一般?”
李炎点头,“回夫人,如传言一般,很是煊赫。”
“那周顾呢?”
“周小公子抢女人的事情属下打听了。”李炎将头一日进京打探的情况说了,然后又补充,“周小公子人不错,一路来江宁,属下观察他,没见他有高门公子哥那些不好的习性,为人很随和,不苛责下人,很好相处的样子。”
他说完,又补充,“还有,我们出京时,遇到了瑞安王府的谢小王爷,两个人和解了。同行了百里,至于说什么,属下缀后的有些远,没太听清,反正两个人一路上说着话,没再打起来。”
大夫人没想到两个人打的轰天震地,竟然这么快就和解了,果然是年轻人。她点点头,放心了些,“你跑一趟京城也累了,下去休息吧!”
李炎应是,退了下去。
苏太守沐浴完,立马来了,见大夫人拿着两张礼单惊惊呆呆的,他问:“怎么了?人走了?”
“走了。”大夫人将老护国公的信与两张礼单递给他过目,又将周喜的话说了一遍,末了,叹气,“就跟做梦一样,我十多天前,还担心那孽障嫁不出去呢。”
苏太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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